軌和爛賭的證據交給利富貞,你猜她會不會跟你離婚?”
他這話其實帶著些試探的意味。
“我猜她不會!”任載勇臉貼著地面斜眼目赤欲裂的盯著許敬賢,五官扭曲的獰笑道:“你根本不瞭解我和她的事,別說我玩幾個女人,就是我動手揍她,她也照樣不敢跟我離婚!”
說完後他吐出一口血沫:“但你猜我一個電話打過去,她會不會發動利家的關係讓你這輩子都升不了職?”
說完後他快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哦?”許敬賢雙眼微眯,饒有興趣的盯著任載勇,猜測難道跟利富貞掌握自己的把柄一樣,他手裡也有利富貞的把柄,所以才敢這麼肆意妄為。
畢竟他身為丈夫,是利富貞身邊最近最親密的人,婚後能發現利富貞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也實屬合乎情理。
而之前自己以為利富貞讓自己調查任載勇出軌的證據是為離婚做準備。
現在看來這肯定不是她最終目的。
因為如果任載勇手裡真有她的把柄的話,只憑這些證據奈何不了對方。
想到這裡,許敬賢問道:“你手裡有能讓利富真忌憚你的東西對嗎?”
他猜不透利富貞的用意,也就懶得猜了,只想得到任載勇手裡的東西。
“哼!”任載勇不承認也不否認。
許敬賢繼續說道:“交給我,我放你離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僅僅是你,我還會安排鍾仁去問候問候你的家人,相信我,我辦得到。”
他語氣平靜,但卻蘊含著殺氣。
“你敢!”任載勇瞪著眼睛怒吼,隨後驚覺道:“是利富貞讓你查我的?”
“當然不是。”許敬賢搖搖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既然你手裡有她把柄,那她找人查你出軌和賭博又有何意義?憑這些能威脅到你嗎?”
任載勇一想覺得也是,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安排,利富貞也知道這點。
那她肯定不敢用暴力來對付自己。
否則的話早就這麼做了。
“將你手裡的東西交給我,我讓你離開,否則我就只能送你去死了,畢竟你手裡的東西能驅動利富貞幫你報復我,我便只能冒險徹底除掉你。”
許敬賢說話的同時眼中殺機畢露。
任載勇背後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許敬賢的動機很充分,如果換成他是對方的話,也不會明知道自己在有能力報復的情況下還讓自己活著離開。
而且許敬賢並不是利家的人,他也完全不在乎自己死後自己手裡的東西公之於眾會給利富貞造成什麼影響。
一時間他又驚又怕又糾結。
許敬賢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宛如一下下捶打著任載勇的心臟,他額頭汗珠越來越多。
“鍾仁。”許敬賢突然喊了一聲。
金鐘仁瞬間帶著人衝了進來。
“部長!”
“幹掉他,丟進漢江餵魚。”許敬賢輕描淡寫丟下一句話,起身就要走。
金鐘仁身後兩個小弟立刻衝上去一左一右架起任載勇,強行往外拖拽。
任載勇當即大驚失色,連忙慌不擇言的喊道:“不要殺我!我給你!許部長饒命!饒命啊!我全都給你!”
他不想死,他錢還沒有花完呢。
“住手!”許敬賢停下腳步,又揮了揮手說道:“放下他吧,出去等著。”
金鐘仁立刻又帶著小弟撤退。
“呼——呼——呼——”任載勇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嚥了口唾沫說道:“我手裡有利富貞在商業經營上涉及違法的證據,而且金額巨大,情節惡劣。”
這年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