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先對樸安龍鞠躬,然後就轉身拿出袋子開始熟練的處理屍體。
雖然他現在小弟眾多,但這些年樸安龍只和他接觸,而且要求這種事他必須親力親為,不許讓別人來插手。
所以他哪怕在外面威風堂堂,但在樸安龍面前還是當年那個拉皮條的。
“辛苦你了,我先回家了。”樸安龍穿戴整齊後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彷彿他剛剛掐死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隻雞。
“哐!”
聽著別墅門關上的聲音,蹲在地上的車宰勇抬頭看了一眼屋頂中間的豪華吊燈,在刺眼的燈光下隱藏著一個不宜被發現的小型探頭一直在工作。
這些年給樸安龍乾的髒事和解決的不穩定因素太多,他察覺到自己有可能會成樸安龍眼中最不穩定的因素。
所以很早就開始有意留下各種樸安龍犯罪的證據作為能夠保命的底牌。
畢竟政客比表子還無情啊。
說什麼兄弟相稱,就真的只是兄弟相稱而已,實際上還不是把他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