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不裝了,攤牌了,實話告訴你吧,我叫許敬文,是他弟弟。”
“我那個可恥的,下流的,貪生怕死背叛祖國的懦夫大哥叛國罪被查實後在逃竄過程中因拘捕被擊斃,所以上面找到我冒充他等著你們上鉤。”
在撒謊這方面,他得心應手,隨時能根據不同的情況扯出不同的瞎話。
並且表情上還不會露出破綻來。
比如現在,他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強烈愛國,並且鄙視大哥叛國的熱血青年,為了大義他可以不要親情。
“可我記得你是個黑澀會份子。”
中年人對許敬賢的話表示質疑。
“怎麼,哪條法律規定了黑澀會不能愛國啊?”許敬賢理直氣壯的道。
吉米仔對這話舉雙手錶示贊同。
中年人語塞,隨後繼續回答許敬賢剛剛的問題:“收到暗號後你要在當晚就趕去首爾麻浦區望遠洞的金氏炸雞店跟店長見面,而店長會帶你來見我們,我們見面的地方則不固定。”
這種方式可以相當於有雙層保險。
“至於送錢,每半年的最後一個月的一號你會聯絡我,把現金丟在某個路口的垃圾桶裡,我則會去取走。”
那下半年送錢的時間就是昨天。
怪不得中年男今晚會來找自己。
自己昨晚沒送錢也沒去見面,他就肯定以為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關於我的事,你們上報了嗎?”
許敬賢問出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手忍不住攥緊,滲出了些許汗液。
如果他的存在中年男子沒有上報給上級的話,那他只需要拿回自己留在他們手裡作為把柄的音訊,並且將所有知情人全部殺掉滅口,就安全了。
但要是他將自己的存在上報了。
那可能就一輩子都逃脫不了他們的控制,就算逃脫了也會被他們報復。
“沒有。”中年男子虛弱的搖搖頭。
許敬賢暗自鬆了口氣,但眼神卻是死死的盯著他咬牙道:“你在騙我。”
“你太多疑了。”中年人嘲諷道。
但許敬賢還是不肯完全相信:“給我一個理由說服我,為什麼沒有?”
中年人聞言,沉默了。
“所以你在說謊?”許敬賢剛放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再次握緊拳。
中年人沉默半響才說道:“因為你大哥送來的那些錢都被我截留了。”
“我的隊友知道你大哥的存在,也曾讓他利用身份幫我們完成任務,但不知道他每隔半年送一次錢的事。”
“我上司本要將他的存在上報,但被我以上報後他不再是我們小組專有的情報來源為由勸他打消了念頭,畢竟情報組織內部也有業務競爭嘛。”
“當然,真正的原因是害怕上報後會有更高層的人來接觸你大哥,我截留他提供的活動資金一事會暴露。”
他其實一開始也準備把許敬賢上交的錢作為活動資金,但許敬賢交上來的錢太多了,那個數額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忍不住動了貪念。
反正他拿了也沒人知道。
而且他只是拿了錢而已,又沒有出賣組織,所以自然也算不上是背叛。
拿第一次時他很忐忑。
但第二次時就習慣了。
在未真正面臨足夠大的誘惑前,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肯定能經受住考驗。
“那我還真他媽得謝謝你啊。”許敬賢由衷鬆了口氣了,臉上露出笑容。
他喜歡貪心的人。
隨即他拿出了之前林妙熙交給自己那枚鑰匙:“這個又是幹什麼用的。”
林妙熙說好大哥當初將鑰匙交給她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