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公司辭職後就死了,並被埋屍荒野,所以我們查了那麼久才沒找到他人在哪兒。”
“死了?”許敬賢皺起眉頭。
那這柳在宏到底是不是兇手?
韓允在又試探性說道:“李明莉的牛仔褲上發現幾根黃色短髮,跟柳在宏對應上了,如果要結案的話現在也可以結了,細節方面可以加工。”
所謂的細節方面的加工,自然是根據證據和推理來完善柳在宏的作案過程,公佈後能說服國民相信結論。
“也就是說,你其實並不認為柳在宏是兇手?”許敬賢看著他問道。
“從證據上來說,他依舊是最大嫌疑人。”韓允在先給出總結,又話鋒一轉說道:“但是案情也還有其他疑點,現在出現了另一種可能,真兇栽贓柳在宏,然後殺了柳在宏,死無對證,我們想盡快結案,就只有根據現存的證據把柳在宏定性為兇手。”
雖然結案的話他能輕鬆點,但如果柳在宏真是被栽贓的,那麼這種被真兇當狗遛的感覺讓他感到很不爽。
“那就繼續查,李明莉身上的線索指向柳在宏,就先不查了,重點查柳在宏的死有什麼線索,實在查不出來便以他結案。”許敬賢沉吟說道。
雖然他也覺得柳在宏不一定就是兇手,但辦案不能靠感覺,必須得認可證據,現證據指向柳在宏,如果查不到別的嫌疑人那以他結案才正確。
許敬賢很少那麼嚴謹的辦案了。
韓允在點點頭:“好的部長。”
他其實也在結案和繼續查之間搖擺不定,所以才找許敬賢拿決定,這樣他就不必陷入選擇的痛苦了,因為在許敬賢做出決定後他又不能反對。
另一邊,3號偵詢室,姜採荷正在親自審問一個女記者,她板著臉冷若冰霜的盯著對方,然後一拍桌子。
俏臉煞白的女記者嚇得一哆嗦。
沉甸甸的良心也跟著哆嗦。
“相信你現在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煽動你們來聚眾鬧事的幕後主使就是為了製造槍擊機會,所以你們也是幫兇……”姜採荷開始恐嚇。
“我不是,我沒有!”女記者連忙否認,都快要嚇哭了,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我……都是聽主編的話才來採訪的,跟我沒關係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抓我,我真不知情。”
“你主編叫什麼?”等女記者報上名字後,姜採荷看向身邊陪審的搜查官說道:“讓人去帶回來審訊。”
“是。”搜查官起身離去。
審完女記者,姜採荷去問了其他人的審訊情況,那些記者都是聽從公司安排前來,而那些國民一部分是隨波逐流,還有一部分是被人組織的。
顯然這些人背後是有人在操控。
在她緊鑼密鼓的調查時,許敬賢在地檢門口被槍擊一事已開始發酵。
很多國民極度憤怒,他們差點就失去了屬於他們的英雄,同時又感到慶幸,慶幸老天有眼沒讓兇手得逞。
並且充分意識到,在這個物慾橫流的黑暗社會,許部長這束光為了踐行正義,為了保護國民,為了維護法律公正無時無刻不在冒著生命危險。
那些質疑他的人沒有心啊!
下午下班前姜採荷找到許敬賢彙報情況,“叔叔,根據口供,背後是一個叫劉志旻的人在組織,他聯絡了各個報社的主編或者領導,以及一些社會組織的頭目僱傭他們來鬧事。”
“這個劉志旻是什麼人?”許敬賢背對著她,正在給一盆綠植澆水。
姜採荷早已經熟記於心,“是一名捐客,專門充當官商之間的橋樑介紹生意,人脈什麼的,背景複雜。”
“呵。”許敬賢輕笑一聲,他猜這個劉志旻是被幕後主使推出來的一個煙霧彈,又或者說擋箭牌,就是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