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作的姜靜恩告辭離去,走出辦公室後穿著打扮一絲不苟的她冷著一張臉盡顯高傲。
高跟鞋和地板碰撞發出陣清脆的聲音,脖子上的小鈴鐺也清脆悅耳。
所有看見的她人都會為她冷豔的氣質而驚豔,卻不知她另一副面孔。
當天晚上,許敬賢前往鄭東勇安排的餐廳赴約,先一步到的鄭東勇看見他來後連忙熱情的笑著起身相迎。
“許次長,好久不見了,趕緊坐趕緊坐,總統閣下已經在路上了。”
“倒是沒想到鄭議員也在,看來今上晚是你做東?”許敬賢笑著拖開一把椅子坐下,斜看了他一眼說道。
鄭東勇重新坐下,半是無奈半開玩笑的說道:“沒辦法啊,許次長日理萬機,請了幾次都請不出來,這不聽說總統閣下約了你共進晚餐,我便厚著臉皮跟來幫伱們二位買個單。”
作為公認的魯武玄的繼承者,國會議員,現在要像許敬賢這麼一個晚輩如此低聲下氣,他心裡很是無奈。
“誰買單?今天晚上你們誰都不許買單,我做東。”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魯武玄帶著金洙卿走了進來。
許敬賢和鄭東勇同時起身相迎。
“總統閣下。”
“行了,又不是談工作,別這麼一板一眼的,都坐。”魯武玄故作不悅的擺了擺手,又看向許敬賢有些感慨的說道:“敬賢,好久不見了啊。”
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年了,前輩國事繁忙,敬賢不敢打擾。”許敬賢畢恭畢敬說道。
“你啊,總有理由和藉口。”
鄭東勇讓秘書安排服務員上菜。
很快一桌子豐盛的酒菜上齊。
三人邊吃邊聊,氣氛倒算和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魯武玄放下了筷子,許敬賢知道正戲要來了。
“敬賢吶。”魯武玄喊道。
許敬賢也放下筷子,“前輩。”
“大選又快來了,上一次我參選的景象彷彿還歷歷在目,想想,時間過得真快啊!”魯武玄先回以往昔感慨了一番,接著才說道:“你對明年的大選有何看法,覺得誰會勝選?”
鄭東勇也默默的放下了碗筷。
“現在初選都還沒開始,各讜連候選人都還沒確定,變數太多,敬賢不敢妄言。”許敬賢搖了搖頭說道。
“無非就是那麼幾個。”魯武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擦了擦嘴,“李青熙,高木惠,秋愛梅,還有東勇,你覺得他們四人,哪個的贏面更大?”
這四個都是這幾年新出頭的。
“真要說一個的話,從現在看來應該是高木惠,她帶領的國家讜在去年選舉中連戰連捷,其讜內對她當總統的呼聲很高。”許敬賢沉聲說道。
他現在說的是大多數人的看法。
“李青熙呢?”魯武玄不是個愛拐彎抹角的人,見許敬賢對其避而不談直接問道:“聽說你和他走得很近。”
“我和李前輩相識數年前,那時他尚無一官半職,我們互相引為知己以政治理念相交,從實際角度考慮他贏面不大,但從人情和理念的角度考慮我會支援他。”許敬賢一臉坦然。
魯武玄怎麼感覺對方跟李青熙的相識有點熟悉呢?自己剛認識許敬賢時不也是沒有一官半職,同樣是因為政治理念而互相視為知己,朋友嗎?
他當然不會覺得許敬賢是因為知道自己後來能當總統,所以那個時候才偽裝政治立場和自己進行交往的。
畢竟許敬賢又看不見未來的事。
在魯武玄看來,許敬賢剛認識他時確實是跟他理念一樣,只是後來被世俗汙染而變質了,變質後理念和李青熙相同才與之相交倒也說得過去。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