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李青熙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接著無可奈何的看了鄭孟先兩兄弟一眼,“抱歉,沒能幫上你們,這個人簡直是油鹽不進。”
“沒事,你盡力了。”鄭孟純露出個和善的笑容,“反而讓你們的關係出現了間隙,可真是不好意思啊青熙。”
“議員您這是什麼話。”李青熙頓時誠惶誠恐,嚴肅的說道:“沒有鄭家就沒有今日的我,只要是能夠幫上你們的忙,別說跟許敬賢生疏,就算是要跟他翻臉,那我也肯定毫不猶豫。”
“你的心,我懂。”鄭孟純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說道:“如此就不耽誤你工作了,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鄭孟先嘆了口氣跟著起身,他人看起來十分的憔悴,臉色發白,眼珠深陷,這段時間他反覆被特檢組帶走調查問話,承受的精神壓力非常大。
“二位慢走。”李青熙起身相送。
一直把兩人送出辦公室,看著他們進了電梯後才關上門,然後又打給了許敬賢,輕笑一聲,“剛剛鄭家那兩位都在,鄭孟先看起來扛不住了。”
鄭家對他有恩,按理說他現在就是在恩將仇報,不過沒辦法,為實現自己的野心就得踢開所有攔路的人。
“我一猜就是。”許敬賢站在魚缸前餵魚,看著那些魚兒為撒入水面的魚食而爭搶,又說道:“鄭孟先的嘴很硬啊,幾次審訊都沒能從他嘴裡掏出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他心理素質沒有鄭孟純好,估計是在崩潰的邊緣了。”
鄭孟先對北匯款有沒有問題?
這不重要。
大局需要他有,他就必須有!
他如果一直不肯反抗,那許敬賢光用軟暴力審訊就能讓他爽到昇天。
他如果敢反抗,那就是心虛咯。
現在很多人都想讓他死,他死了的話,許多事就到此為止不用再查。
許敬賢要做的就是不斷施壓,三天傳訊他十次,早上進去晚上放人。
直到像原時空裡那樣逼死他。
他死了那就能坐實他在對北匯款一事上有問題,是心虛而畏罪自殺。
鄭會固然會恨上許敬賢。
但也會有很多人因此念他的情。
結束通話電話後,許敬賢又坐回辦公桌後面看特檢組新送來的調查報告。
魯武玄身邊那些親信很多都已經被查出了點苗頭,許敬賢準備隱瞞一部分備用,公佈一部分教訓下老魯。
讓他知道不聽自己勸的後果,真以為自己身邊全是白蓮花經得起查。
得讓他栽個大跟頭才知道疼啊。
…………………………
六月,氣溫升高。
女人都換上了輕薄的裙子,街上又有了一雙雙各式各樣的美腿欣賞。
一號早上。
徐浩宇獨自駕車來到了司法研修院,根據提前收集好的資料找到了成績不錯,即將畢業的一批學生,問學校要了一間教室把他們彙集到一起。
一共十人,七男三女。
是他根據資料和這兩個月裡的觀察後確定下來的最終人選,準備讓他們加入監察部,成為他手中的利刃。
十個人很少,相對於兩千名名檢察官來說少得可憐,但是已然夠用。
“你說為什麼叫我們來這集合?”
“不知道啊,就只有我們嗎?”
“等著就知道了……”
十人都是這一批學生裡比較出色的種子,所以都互相認識,全部到教室裡後忍不住滿腔疑惑的討論起來。
就在此時教室門被推開。
眾人下意識往門口看去,就看見一身銀灰色西服的徐浩宇走了進來。
徐浩宇關上門,走上講臺,站在上面對著下方微微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