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許敬賢覺得李長暉這麼做太陰險,為其打補丁:“其實李議員也不願用這種損害金總統名聲的方式,他與金總統關係尚可,但在家國大義和個人感情上他選擇前者。”
“能夠理解,李議員做出這個決定一定很痛苦。”許敬賢點點頭應道。
不過沒關係,我馬上就讓人去收集他兒子用非法手段逃避兵役的證據。
讓他也嚐嚐金總統同款痛苦。
一想到自己要連續暴擊兩個大佬。
許敬賢心情就有些亢奮。
下克上的感覺可太棒了。
自己是不是穿錯了?應該去日本。
“是啊,其實這麼做,李議員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他為這個國家承受了太多。”郭佑安點點頭,放下碗筷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起身緩緩向許敬賢走去:“但歷史終將會銘記他的。”
看著郭佑安越來越近,許敬賢頂著壓力拍完最後一頁後瞬間收手,胡亂的開始整理起散在辦公桌上的檔案。
“你看得那麼快?”郭佑安很詫異。
許敬賢面不改色的回答:“就是胡亂掃兩眼,我難道還能不相信你?”
郭佑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灼灼的說道:“那就讓我們為了大韓民國的繁榮昌盛,而追隨李議員的腳步吧!許部長,願意加入我們嗎?”
再一次正式發起組隊邀請。
“請轉告議員,能為他效犬馬之勞是我的榮幸!”許敬賢嚴肅的表態。
隨後他就找個藉口提出告辭,因為急著去把剛剛拍攝的照片都洗出來。
目送許敬賢離去後,郭佑安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長暉的電話,畢恭畢敬的彙報道:“議員閣下,有個好訊息要告訴您,許敬賢已經答應追隨您……”
………………………
與此同時,一棟高檔別墅裡。
客廳散發著一股生命的芬芳。
地上散亂著兩套軍裝。
沙發上躺在兩個一絲不掛的人。
男的五十多歲,兩鬢斑白,面相看著有些兇狠,身上有不少肥肉,嘴裡叼著煙,摟著懷裡的女人上下其手。
他就是第一防空旅旅團長趙源一。
而懷裡的女人是今年五月剛入伍的女兵,每年女兵入伍他都會去講話。
但實則就是去選妃
看上誰,誰就得陪他。
直到玩膩了為止。
感受著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摩擦,女人緊咬著嘴唇,眼角含淚。
南韓法律規定男性必須服兵役。
女人則不是強制性,所以女人但凡入伍都是自願的,她懷揣著一腔熱血和拳拳愛國之心來當兵,但是沒想到剛入伍一個月,就被趙源一強爆了。
這與她想象中的軍隊完全不同。
“哭什麼哭。”趙源一掐住女人的腮幫子,猥瑣一笑說道:“你來當兵不就是為了報效國家嗎?服務好將軍也是報效國家的一部分啊,懂了嗎?”
女人無聲垂淚,根本不敢說話。
“阿西吧,無趣。”趙源一鬆開女人一腳將其踢下去:“穿上衣服滾,今天的事如果敢說出去一個字,那就小心被以當逃兵為由遭巡邏崗擊斃。”
女人摔在地上慘叫一聲,披頭散髮的爬起來穿衣服,一邊穿一邊抽泣。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趙源一赤條條的下地,撿起自己的褲子摸出手機接通:“喂,什麼事?”
“醫院又下病危通知了,如果再不能手術,兒子就完了!你不是說找到心源了嗎?你心裡還有沒有兒子!”
“什麼!”聽見兒子病危,趙源一頓時大驚失色,接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