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膳房,濃濃的香味撲面而來,正打算備午膳的廚子們均是眼角一抽,又齊齊去瞧了瞧裡頭。
瞧見那還在扒拉麵團的女子,他們頓時瞭然。
瞅著那都已擺滿的幾層蒸屜,一旁的漂亮女子卻還在忙忙碌碌,廚子們相互大眼瞪小眼,他們是不是真得習慣習慣?
廚子們紛紛嘆氣,他們確實是得習慣習慣,人是住在他們的客棧裡,所以借個火,煮個食,掌櫃的可沒理由推拒。
聽見聲響,木酒一邊繼續揉著手下的麵糰,一邊樂呵呵地招呼道“齊大哥,你們來了”
齊河、廚子們:……
他們還沒開始備菜,結果客人早已把他們的膳房弄得滿是糕點香。
等齊河招呼好其他廚子各自備菜,木酒的糕點也正好可以出爐了,木酒神情專注地把糕點擺弄好,又放進食盒裝好。
搞完,木酒才拍了拍手,提起食盒,走時,又朝齊河樂呵呵道“齊大哥,我給你們留了兩屜糕點在桌上,你們記得分著吃”
瞅見那興高采烈的背影,其中一名久休剛來的胖子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哪家的娘子?那人可真好命”
齊河將滿滿的糕點分了分,朝胖子無奈回道“確實是挺好命的,畢竟那位公子長得還好看些”
其中一名高高瘦瘦的廚子忍不住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一臉打趣道“別說,那位公子確確實實是長得挺好看,所以剛剛那漂亮人兒挺寵人家的”
胖子:“?!!!”
膳房裡的打趣,木酒可不知道,畢竟她一醒,就只想著給她的漂亮人兒做糕點。
對於為何要給那些廚子留些糕點,只是因為木酒聽話,畢竟她的阿澤教過她有來有往,才能下次更好。
回了房,木酒把食盒放到一旁,見人還未醒,又解了外衣,吭哧吭哧爬上了床。
木酒側著身,將溫熱軟呼的人兒重新攬入懷,低頭輕輕蹭了蹭溫澤的臉頰。
癢癢的,溫澤半夢半醒,微微躲了躲,又無意識地蹭了蹭,木酒忍不住將人抱得更緊些。
摸著溫澤這宛如羊脂玉般細膩柔滑的肌膚,木酒微微泛紅了臉,她的阿澤嫩得不行,只需稍稍親幾下,不管輕的重的,吻痕都顯眼得很。
木酒本是不想鬧她的漂亮人兒,可溫澤的睡顏實在是太過乖巧,猶如一隻軟呼呼的貓貓,讓人瞧了,只會忍不住想要將其擁入懷中,然後再狠狠地親上一口。
木酒輕輕親了親溫澤粉嫩嫩的薄唇,似是覺得不夠,又想繼續深入些。
溫澤無意識地掙扎了幾許,才讓木酒意猶未盡地鬆開。
木酒繼續蹭了蹭溫澤的臉頰,抬手又忍不住撥弄起溫澤長而捲翹的睫毛。
見這微翹的睫羽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了顫,木酒似是覺得好玩,又用指尖輕輕撥弄了幾次。
沒等木酒多撥弄幾回,手便被輕輕握住。
木酒無辜地眨了眨眼,而溫澤仍舊閉著眼,只是握著木酒的手,不讓撥弄他的睫毛。
脖頸間軟軟的觸感,又讓溫澤忍不住縮了縮。
溫澤只能鬆開手,又開始繼續扒拉那埋在他脖頸亂蹭的木酒,嗓音啞啞地哄著“酒酒不鬧”
“唔…”
溫澤勉勉強強地睜開眼,實在沒忍住,才將亂來的木酒直直踹下了床。
把人踹下床,溫澤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不少。
溫澤勉勉強強起身,懶懶地靠在床頭,瞧著地上那一臉委屈的木酒,溫澤只覺無奈,他昨夜實在是被他的酒酒折騰得不輕,如今他的酒酒又鬧他。
木酒直白又熾熱的視線,讓溫澤額角突突直跳,他是真的腰疼。
溫澤抬手揉了揉他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動作間,又讓那本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