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奶奶的玉樹紫逸,你真夠義氣的,竟敢戲耍本少爺!榮飛城心裡怒吼,可眼下哪能容他大發雷霆,而且幽蓉的眼神也是最好的鎮定劑,忍下了這口怒氣,榮飛城又笑眯了眼,對幽蓉說道:“一切皆聽蓉表姐的安排。”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準備吧!”玉樹紫逸說這話的時候,突地胸口一痛,背對著榮飛城再次吐出一口血來,此時,在外偷聽的白義立化為一道白影騰入空中,迅速的離開了這裡,“有人!”玉樹紫逸警惕的低喝了一聲,幽蓉和榮飛城神色皆是一變,榮飛城追出院牆尋視了一週,回來後對他們二人搖了搖頭,幽蓉嘆了口氣,正色道:“在這宮裡,難免會隔牆有耳,罷了,此事我再從長計議,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白義不知道是否應該將此事稟報給華吟澈或是鳳玥。而現在這個時候,鳳玥已與華吟澈一起來到了賞花格鬥宴的會場,這一進會場,鳳玥瞬時就驚呆了,如非親眼所見,她還真不敢相信這樣一個氣派恢宏、華麗而不失大氣的會場是一個古人所操辦的,這泊雅師傅要是活在現代,肯定是一個頂級的活動策劃師。
正應了“賞花”與“格鬥”這兩個詞,會場裡有百花爭相鬥豔,也意喻著今日將有數名美姬們在此大顯才華,當然也少不了她昨日所召選的男寵們,舞臺修築有三尺之高,上面亦是花團錦簇,色彩繽紛,各色旗幟迎風飛揚,而舞臺的後面則是一個廣闊的騎馬賽場,數名宮婢侍衛們聚集在了觀眾臺。
因著華吟澈的喜好,這一日被定為了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也只有這一日,宮中的婢女男侍們會無所顧忌的歡騰起來,觀看著舞臺上的比賽,為各自的主子們喝彩。
“恭請女王陛下和相國大人,請上坐!”泊雅見到他們二人後,趕緊跑過來相迎,帶他們走上最高處的觀望臺,這也是專門為他們二人建造的觀望臺,兩人站在這上面後,俯瞰之下,整個會場都可以盡收眼底,鳳玥見著熱鬧,情不自禁的與那些看觀們打著招呼,而臺下的“看觀們”也在對著她吶喊:“女王陛下萬歲!相國大人萬歲!”
聽到這樣的齊呼吶喊,鳳玥心底不由得生寒:他奶奶的都萬歲了,老子豈不是要和他糾纏爭鬥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好長的壽命!好驚人的折磨!
而華吟澈在掃視一週之後,突地對泊雅問了一句:“幽蓉宮主還沒有來到會場麼?
泊雅也尋望了一週,回道:“大概是忙去了吧,相國大人若找幽蓉宮主有事,是否需要傳召?”
“不必!宣佈宴會的開始!”
華吟澈一聲令下後,便坐在了觀望臺上的龍椅之上,鳳玥還在興奮的與臺下之人打著招呼,而他卻一臉神傷感的表情,望向了天空,絕美的眼瞳之中倒映著天空的湛藍,萬里無雲,晨日正噴薄而出。
鳳玥不經意的望到他神情中流露出的莫名眷戀;不知為何;居然也為之感到一絲不快。
“喂,在想什麼呢?這麼熱鬧的場面,你居然一聲不吭的坐在這裡發呆?”
華吟澈看了她一眼,也很是不敢置信,這麼快她就將馥玉的事以及他們倆的“事”給忘記了,不知這女孩是真的沒心沒肺,還是也學會了偽裝?
鳳玥見他冷著一張臉還是沒有回應,便有意調侃道:“都說這陰險狡詐、心裡扭曲又冷漠無情的人,他本不是天生,而是經歷了無數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事情,比如說啊……這情傷最是要害,無論是親情傷、友情傷還是愛情傷……啊……”一聲慘兮兮的尖叫,宣告著她的手腕被這個狠毒的男人扭疼了,而他還能振振有詞的說道:“別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
切,老掉牙的臺詞。鳳玥不屑理會,冷不丁的又道了一句:“其實呢,孤今天是來看你的好戲的……”華吟澈眼神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