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泥馬拉隔壁,你們平時也不管管許世豪這小子,任隨他胡作非為!臥槽,你們訊息也太閉塞了吧,張秋生來上大學都不知道!”
牛長風還說了許多讓魏石柱越來越害怕的話。張秋生要是知道他與許世豪老媽有一腿,必定會認為是你慣著他,才讓他養成一身的毛病。
我可告訴你,張秋生這人沒譜。他想起什麼就什麼,萬一心血來潮像對付我這樣,給你也來那麼一下兩下,你就去哭吧。我再告訴你,張秋生對我是輕的,僅僅給了個癟食陽諾萎。
這個癟食陽諾萎一招幾式。多的我也不知道,起碼有這麼幾招,流淌吧,沉默吧等等。他還可以叫你二老闆反向運動。唉,不說了,我是想死的心都有。
魏石柱著實害怕,顫抖著說:“張秋生也還好吧。我聽說他只是喜歡玩,喜歡胡鬧,一般不欺負人,尤其不欺負老實人。”
是啊,你說的不錯,牛長風說:“一般不欺負人,可現在是一般的時候嗎?你的水貨兒子欺負他了,這是一般麼?還有你是正在服刑的人吔,勞改犯是老實人麼?”
牛長風像在自己家一樣,說完話就去魏石柱兒子的房裡睡覺。魏石柱的兒子在申洋打工,一年都不見得回家一次。
魏石柱慌了神。他現在是保外就醫,稍犯一點小毛病就得重新進去。張秋生無需打他,只需歪歪嘴警察就會將他收監。
魏石柱親自跑到許世豪那兒。見面也不說話,伸手就抽了許世豪幾耳光。許世豪的小弟們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他媽媽聽見響聲跑出來一看,見是魏石柱在打她兒子,連忙問:“魏叔,世豪怎麼啦?”
許世豪是遺腹子。他父親在六八年最後一次群眾性械鬥中被打死。那個時代敏感詞多,我們就不多說了。那時的許媽已經懷了孕,到年底剛剛十八歲的許媽生下了許世豪。
年輕的許媽雖然性格懦弱,但還是咬著牙將兒子拉扯大。只可惜還是因為性格懦弱,許媽管不住兒子。以至於許世豪不愛學習,成天只知道鬼混。
後來不知怎麼著,許世豪就迷上了練武。練武之人就喜歡打架,三天兩頭地進派出所。看守所是幾進幾齣,進拘留所是家常便飯。許媽除了擔驚受怕,就是設法撈兒子。
貧窮的**拿什麼來營救兒子?大家都知道,她只有靠自己的身體。許媽不明白的是,年輕時沒人打她主意。怎麼現在老了老了,竟然有男人要她呢?當然,那時兒子小,雖然不愛學習但不惹事。自己無需求人。
每次與人做那事之前,她都要去藥房買避孕藥。都四十多歲了,這麼大年紀還買避孕藥真難為情。
這個魏叔也那啥過,許媽見到他臉就紅。聽說魏叔很厲害,有他罩著世豪就不會有事。魏叔要她,那也只有給了。
魏石柱看見許媽心就軟了,朝那些小弟喝道:“你們都出去!”等到小弟們都出去後,魏石柱嘆了口氣說:“唉——世豪闖禍了,闖大禍了!”
許媽心下著慌,連忙問:“闖禍,闖什麼禍了?”
他惹了不該惹的人。這人叫他死,他就得死,叫他活他就得活。叫他不死不活,他就得受著。魏石柱搖頭嘆氣:“要是叫他知道,是我一直保著你,連我都走不了幹路。”
許世豪的老婆下班回家。見魏叔在這兒,打了聲招呼就回房間換衣。看她已經變粗的腰身,估計已經懷孕。許世豪老婆在臨江幫開的餐館裡當老闆娘。
許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