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親們賞臉打個賞啊~不帶我一人擱這兒玩的,給朵花,來個評論啥的TAT……
親們要像疼愛攻受們一樣疼愛我啊~別丟下我不管TAT!
☆、第六十九章 試探試探
公孫黎安然無恙的回來,是所有人的驚訝。
並不是希望他身上來幾道傷疤,關鍵他能輕鬆逃出宇文霄的地方,肯定花了很大精力才對。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公孫黎好端端回到公孫府,就說明宇文霄事先就沒打算把公孫黎看的多緊。
他的目的只有陀香和神器……
公孫逸臉色差起來,最近楚元麒也像是鬧彆扭般,將自己關在書房不露面。
沒人知道他心裡所想,直到今天公孫逸來找他,要同他一起取一把破舊匕首。
公孫逸什麼也沒問,楚元麒的一言一行全在他眼中,這人何苦這樣憋著自己?
即便這樣,他到希望楚元麒別失了分寸。
果真書房燈是亮的,公孫逸推門而入,就見以往深藍衣著的男人穿著黑衣,隨意的坐在木雕寬椅上。修長的手擺弄著玉雕筆桿,眼眸低低的垂著,睫毛密長,不時輕輕顫動。
“我說你這身打扮不常見啊?平時看慣了藍衣,這會兒瞅著彆扭。”一進門,公孫逸不忘一損好友。
“白天一直呆在這,剛才又去了碼頭,便懶得換衣服了。”說著抬起眼看著公孫逸,深藍的眼睛微微暖意。
“你親自去了碼頭?如何?”
“該運的早就運完了,如今只能看他耍什麼花樣。我已經讓暗衛加緊把手那邊,化鷹和從風都必須守在那。”
一聽這話,本來微笑的白衣青年淡淡皺眉道:“從風?為何不讓妙月去?她比從風更熟船隻。”
聞言,楚元麒聲音清冷:“你忘了柳妙顏麼?”
公孫逸啞然,他怎麼就忘了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已經開始變了呢?
不抓到上次的內賊,他是絕不罷休的,或者……安慰自己,即便不是因為樊月熙,楚元麒也會因為屬雲而揪出內奸。
無奈嘆了口氣,公孫逸緩緩走到楚元麒旁邊,背對他撫弄古琴,溫聲道:“阿麒,你終是動了些不該有的念頭,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感覺背後一絲涼意,應是那人射來的目光。接著便是二人默契的無聲,還有燭火細細的搖曳聲。
終於,冷漠的青年開了口,聲音清淡:“不確定的事,如何說?”
“現在該確定了吧。”公孫逸聲音平淡。
“是。”也許真的由著心來,忘不掉了就是忘不掉,喜歡就是喜歡。可他也不懂為何因為樊月熙,會使他和公孫逸現在如此微妙,沉了沉氣問:“那你又如何解釋你的心思?你以為我不知?”
猛然回身,嘴角的笑不知何時消失,公孫逸面無表情,墨玉的眼睛深如黑夜:“我如今不再拐彎抹角!是!我是對他別有心思,但和你不同,他是陀香,劫現,兇星禍來,國亡人秧。我不止一次提醒你,卻總是逃避不答。”
望進公孫逸眼裡,楚元麒也沉聲:“是便是,我自然考慮過。”
“你考慮的結果無非是根本不想在乎他的身份!”公孫逸走過去,一把奪過楚元麒手裡的匕首,啪狠狠按在桌上。
那磕碰聲震耳,迴響在書房,空氣仿若凝結,也像是沉到最低處,壓得人喘不過氣。
清楚知道公孫逸怒火的緣由,但是楚元麒深藍眼眸的幽怒絕不亞於對方,依舊一字一句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既然我在乎他,他會給我帶來危險,我應該保護他!”
“胡言亂語!”公孫逸黑色的眸子旋轉著怒氣,聲音也不禁冷了起來:“你不在乎屬雲麼?你腳下的土地上,還有萬千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