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放心離開葉風的原因,單單在葉風休息的船艙之外,便有四五個金丹修士保守,可惜,這些金丹修士在葉風面前還不夠看。
胡不忘離開船後,在大街上轉了兩圈,走到了一處磚瓦房子前,在門口喊了一聲,走了進去,葉風尾隨而入,見到胡不忘在一個男人面前行了個禮,那個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與胡不忘打了個招呼,葉風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修為已達金丹中期之上。
這個被胡不忘稱為大哥的男人看了一眼胡不忘,打了個手勢,轉身走到屏風後的一處木架之前,伸手在木架的花盆左右搖了幾下,只聽“支嘎”幾聲,花盆一側的牆壁上開了一道門,竟是一處暗室。他朝胡不忘使了個眼色,閃身走了進去,胡不忘緊跟而入,又聽得“支嘎”兩聲,那暗室的門又閉了起來,與那牆壁嚴絲合縫,僅從外表望去,絲毫看不出這裡會有一道門。
葉風在中年男子開門的那一霎那,便已經隱形衝了進去,提前二人進了那暗室,而且還隱藏了自身的氣息。
這暗室內卻燈火通明,想必那中年男子也是時常在此獨處,暗室內別無他物,一桌、一椅、一床,其餘便只有一個櫥架,上面擺滿了大小不一的陶罐。
中年男子從中取出一紅色陶罐,倒出一顆丸藥,遞與胡不忘,道:“兄弟,這丸藥已所剩不多,看來你我不免又要受那大法師老賊的一番折磨了。“說到此處,他似是想起了什麼可怕之事,雙手竟抖了起來。
胡不忘也是顫聲道:“大哥,你我二人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如今真的可以翻身了麼?”說話間已是接過了藥丸,吞了下去。
中年男子也吞了顆藥丸,臉上神情似笑非笑,道:“上天眷顧我胡四海,雖然找不到柳飛星,雖然司徒南那老傢伙寧死不說,可我們如今卻控制了那老傢伙的女兒,柳飛星與司徒南當初所生的那個嬰孩,其實就是這司徒依然,如今我們知道了那小子已經從司徒依然身上得到那藏寶圖,那麼進入死谷的捷徑方法,我們也就指曰可待了。而且如今在這世上,唯一可以叫柳飛星說出死谷之謎的便只有這個嬰孩了。”
胡不忘道:“大哥,難道這司徒依然真的與柳飛星是這種關係不成。”
胡四海沉默片刻,才道:“這司徒依然的身世其實是個大秘密,其中牽涉許多,我們今後成敗與否,也要全賴於他。“
胡不忘道:“一個小小女子,對我們又能有何幫助。”
胡四海又笑了一聲,一字一句的道:“只因這個司徒依然是柳飛星與司徒南的兒子,柳老賊的親外孫女兒,你不知道,柳老賊其實有三個女兒,大女兒是柳奇星,二女兒是柳飛星,小女兒則是那天漢國浣花宗的首席女法師柳飛絮。”
胡不忘“啊”的一聲,驚道:“這怎麼可能,柳飛星竟然與司徒南有一個女兒。”
胡四海道:“她有女兒的事情,除她之外,如今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或許便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的孩子還存活於世吧。”
胡不忘臉上也慢慢露出喜色,道:“正是,有了這個司徒依然,母子連心,她心裡縱有再多秘密,為了自己的孩兒,也得一併說出來,即便那小子不肯將從司徒依然那裡得到的藏寶圖給我們,可是有了司徒依然的這個秘密,我們就可以威脅到柳飛星了……”。
胡四海道:“不錯,任誰也想不到這司徒依然便是司徒南與柳飛星所生的孩子,只因就連司徒南自己,恐怕也不知自己與柳飛星那一夜情竟然會讓柳飛星生下了司徒依然,正如你所說,這孩子如今落在了我們手中,柳飛星無論藏了多少秘密,也得全部說出來,旁人或許不知,她能撐到今曰,苟活於世,裝瘋賣傻,多半是因為牽念這個孩子。”
胡不忘道:“大哥,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這個變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