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衝的方向,可雖然避開了那孩童,但那紅鬃大馬受驚,竟然奔開四腿,朝著前方人群猛衝了過去。
事發突然,等武秀才他們發現異常之時,葉風所駕的馬車早已衝出了老遠。
這馬一受驚,車廂內的李採雪徹底慌了神,葉風也故意裝出一副驚慌的模樣,但手底下卻暗自加勁,掌握方向,任由那驚馬帶著他和李採雪朝著街道的盡頭狂奔而去。
路上行人紛紛散開,有些躲避不及的,仍是被這賓士的馬車蹭到,葉風心中有譜,知道這些路人受些輕傷肯定難免,但斷胳膊瘸腿是肯定不會的。
出了鬧市人群后,葉風用力將韁繩向左邊一拉,朝著前方一個行人稀少的小巷拐去。
馬車穿過小巷,一路急馳,帶著葉風和李小姐二人,朝著這長安城的邊界直衝而去。
一路顛簸,那李小姐早已驚的說不出話來,等到這匹驚馬力竭慢了下來,葉風他們也不知道被帶到了那裡。
驚馬停下之後,葉風觀察了一下,周圍荒無人煙,應該是早已遠離了那長安城的地域,前方不遠處是一片密林。
葉風將俏臉泛白的李小姐扶下車來,過了半晌,那李小姐才緩過勁兒來。
葉風心中有思,這紅馬被人畜養已久,斷然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他走到那紅馬前,細細的觀察了一遍,果然在那紅馬的上,發現了兩支細小的銀針。
事情果然如他所推測,是有人突施暗器,才會使這匹訓練有素的紅馬受驚若此。
他知道暗中監視李家母女倆的暗線有不少,朝廷中人有之,天玄宗人有之,甚至上清宗和地黃宗說不定也安排了人。
但具體實施這件事的人究竟是誰他卻無法判定,這個人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因為要隱藏實力,所以葉風不能發動神識進行探查,但透過他本身敏銳的直覺,他還是能感覺到有好幾雙眼睛,就在不遠的暗處,死死的盯著他和李採雪。
對方的目的,應該不是自己,而是那李小姐。
對方既然將他們逼到了這裡,那麼便必然有其目的,既如此,便索姓將他出來。
想到這裡,葉風再不猶豫,猛地拉起那李小姐的手,裝出驚慌無措的模樣,朝著那密林的方向猛跑了過去。
即便不能動用神識,但憑藉直覺,葉風也知道哪些隱藏在暗處的人緊追了上來。
李小姐驚恐未定,又被葉風突然拉著急跑了一陣,氣息一岔,猛地向前摔了出去。
葉風想回頭扶她自然可以,但考慮到身後哪些眼睛,只得採取最笨拙的辦法,順勢一倒,做了那李小姐的肉墊兒。
其實葉風也很鬱悶,為了追求這李採雪,他時時刻刻都要隱藏實力扮低調,其中的滋味兒確實讓他很憋悶。
溫香軟玉撲滿懷,但此情此景,二人卻生不出一絲旖旎的情景。
李小姐臉紅紅的坐了起來,掙開了葉風的手,拍了拍身上的草塵,喘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何急匆匆的帶我跑到這密林裡來,那長安城的方向在正東,但現在我們卻是越跑越向西了。”
葉風前後左右看了兩眼,發現左前方不遠有一片茂密的灌木叢,當下不顧那李小姐的反對,再次握緊她的手,強行將她拉了起來,向那灌木叢跑去,邊跑邊道:“小姐,我們先躲起來,過後我再與你解釋。”
李小姐貴為千金小姐,那裡受過這等苦罪,用起蠻力,愣是不肯跟葉風過去。
葉風心裡一橫,索姓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朝著那灌木叢而去。
李小姐又急又怕、又羞又惱,狠捶葉風的胸膛,怒道:“你這個大膽的家丁,你把我弄到這裡來,究竟意欲何為,死家丁,臭家丁,我命令你趕快把我放下,否者曰後我絕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