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朝她行禮,都笑嘻嘻的,而且因兩人結伴戰鬥了這麼些日子,顯得意態親密,默契十足。
向飛說:“師父,這一年弟子甚為想念……”
楚春菲攤開手:“禮物呢?”
魏紫棠看著夕陽下的這兩人,滿臉的笑容,突然心中陰霾退散。
雖然說向飛不是什麼可心的弟子,楚春菲也不是什麼純粹的朋友,可還是令人心悅啊。
魏紫棠掏出些丹藥和路上或購買或偶然得來的小法寶送給兩人。
人多了雖然麻煩些,但確實也是有好處的。
兩人笑嘻嘻道謝,陪著她回洞府,又留下說了好些話,魏紫棠打趣了他們半天,這才告辭離開。
魏紫棠將洞府打掃完畢,便立刻去見穆紅。
穆紅實則早已得知他們歸來,正等著她呢。
私生子什麼的傳說這兩個時辰也已經傳到了他耳中,所以魏紫棠一進來,他便上下打量她,這一打量,臉色便沉了幾分。
他當然看得出自己家弟子生育是不曾生育的,可那眉間一縷春色,一看便知道破了身子了。
所以他沉著臉說:“他逼你的?”
魏紫棠一愣,反應了兩秒鐘才知道他的意思,連忙搖頭:“不,是弟子自願的。”
穆紅臉色更不好看了:“自願?你自願讓他玩弄?”
魏紫棠臉上掛不住了,怎麼就叫玩弄了?難道穆紅師父從來就沒覺得自己和潘旃有真心相愛的可能?“我們是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和這樣的人相悅你就沒想過會怎樣嗎?他會一直喜歡你?會給你名分?就算給你個侍妾的名分,你以後就打算這樣過嗎?靠伺候男人生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啊,十一之前我家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提前來了,於是請假陪他們旅遊去了,倉促沒來得及說一聲,大家抽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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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面對穆紅的責備,魏紫棠有點哭笑不得,充滿了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找了個和父母的價值取向不同的男朋友,要結婚卻要面對父母令人語塞的責問時那種違和感。
穆紅的話,她沒法回答,最後只好站在那裡,無奈地笑了笑。
總不能說:你所說的“這樣的人”是要正經娶我做大房的,自己豈不是顯得太小人得志了些。
想了想,魏紫棠誠懇說:“師父,雖然弟子拜在您座下不久,但師父的真心關愛,弟子銘記在心;弟子嫁人,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潘旃,都不敢說這人一定對弟子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但弟子不見得就為此終身不嫁。”突然一想,不對,自己以前當然是要結婚的,但作為一個修士,單身的卻是比雙修的還要多的,便換了個思路,道:“至少此刻,我愛他,潘旃他也愛我,所以,我們想要在一起。”
穆紅聽了這一番話,覺得說不出的彆扭,他認識潘旃已經八百年了,怎麼也不能把潘旃和麵前的小弟子聯絡到一起,更加想象不出素來不好美色的潘旃會對著一個女子愛來愛去的,不過聽到魏紫棠直呼其名,又覺得至少兩人的關係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不平等,而且自己這弟子,是半路跟著自己的,總共也沒幾年,自己對她,既無養育之恩,也無傳功之德,反倒是讓人家給自己煉了不少次丹,實在沒什麼立場決定她的婚姻大事,因此也說不出什麼反對的話來,最後竟嘆了口氣,道:“你既然已經想得這般明白,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望你日後不會後悔就好。”
而魏紫棠那位聞訊而來的師姐錢丹霞卻對魏紫棠的婚事表示出了極大的熱心,她顯然還帶著十足的羅曼蒂克幻想,一個勁兒追問魏紫棠和潘旃是怎麼發展起來的,那八卦樣子簡直不像個金丹期女修士,魏紫棠想到她多年來對穆紅的默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