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責怪陸止一,而是傷心死去的族民,也沒有說什麼。他說了這幾句話,實在是疲倦到了極點,迷迷糊糊就昏睡了過去。蘭瑤見他睡著了,也不打擾,看了他一會兒,轉而來到了篝火邊上。
蘭瑤故意走到陸止一的身邊坐下,陸正見她過來,便讓一邊讓了一讓。蘭瑤立即沒好氣的道:“怎麼?你幹嘛躲過去,是要躲著我嗎?”
陸正笑著看著她道:“當然了,你這麼可怕,我可惹不起,還不趕緊躲得遠遠的,到時候又被你罵是最壞的修行人!”
蘭瑤知道他剛才聽見自己跟蘭遷說話,氣惱的瞪了他一眼,道:“難道不是嗎?你為什麼不能早點出來,這樣那麼多族民就不會死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是因為討厭我,所以才故意見死不救的。”
蘭瑤這番話說的蠻橫無理,面對救命恩人,卻是這樣的態度,陸正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的道:“照你這麼說,我是因為你才見死不救的,那你們這些族民豈不就是你害死的嗎?”
“你……”蘭瑤這一下被噎得不輕,一時反駁不了,氣得直嘟嘴,悶了一陣,最好還是忍不住問道:“喂,蘭遷什麼時候會恢復過來?”
陸正不回答,蘭瑤道:“喂,我問你話呢,你為什麼故意不回答?”
陸正看了他一眼,一指自己的鼻子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蘭瑤被氣得不行,道:“難道我是在跟自己說話嗎?我可沒有這種怪毛病!”
陸正笑道:“你有沒有這種怪毛病,是不是喜歡跟自己說話,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要是跟我說話,我的名字叫做陸止一,可不叫喂。你要是叫陸止一我知道你在跟我說話,你要是叫喂,那我怎麼知道你是在叫我呢?”
蘭瑤見他故意戲弄自己,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說話。”
陸正眨著眼睛道:“沒錯啊,我是明明知道你是在跟我說話。那你是不是也明明知道在跟陸止一說話,而不是跟一個‘喂’說話啊!”
蘭瑤一急:“你!”
陸正笑道:“我?我什麼?你也要問我好不好嗎?我可是好得很啊,多謝你的記掛了!”
蘭瑤被陸正擠兌的什麼話也說不上來,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哼的一聲轉過去,不跟陸止一說話了,但是憋了一會兒,又實在想知道蘭遷什麼時候能好,幾次想要轉過來問。始終拉不下臉來。最終終究還是太擔心蘭遷,把心一橫,就跟這個討厭無比的修行人道個歉,只要嘴上說了,心裡罵死他,忍一忍就過去了,好歹能夠知道蘭遷的狀況才是要緊。當下轉過身正要道歉,看見陸止一手上的東西,卻先被吸引了過去,忍不住道:“好漂亮。這是什麼石頭,好奇怪啊!”
只見陸正此時的手心之中,有一塊通體晶瑩、映出綠澄澄的色澤的透明石頭,懸浮在手心緩緩地轉動這。在火光之中變幻出種種光彩不說,更散發出一股精純的氣息,透著絲絲的涼意。那涼意十分特別,隔著一丈之遠都能讓她的肌膚感覺到,而且那涼意還能透過她的肌膚鑽進她的身體裡面,讓她感覺這幾天忙碌的疲憊之感都一掃而空了。
蘭瑤話一出口,便覺得後悔。這樣豈不是在陸止一面前示弱了,不過陸止一可沒有繼續跟她鬥嘴扯皮,見蘭瑤詢問,隨口答道:“這是一塊寒魄。我正在嘗試將它煉化成器。”
蘭瑤一聽,很是吃了一驚,建木之精也有法力也能夠煉器,但是所做最多的不過是將建木樹枝或者樹根打造成為弓或者箭,不過是凝鍊物性罷了,只是讓弓箭變得更為堅固耐用。輕易歷經百年不會腐朽罷了,但是這種還不能稱之為法器,還只是在物的階段。更高明一點的就是眾位長老手中的柺杖了,勉強可以算一件件法器了,建木長老運用之以法力運轉可以釋出一條條的柺杖光影。要是被這種光影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