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穆叢輕輕地將虞冉放在了後座,然後,上車關門,在行駛的過程中,穆叢就聯絡了鍾寧大醫生。
這一刻,穆叢很慶幸自己選擇的房子就距離陸軍醫院不到五分鐘的路程,他將虞冉從車裡抱出來的時候,那姑娘已經痛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穆叢幾乎是健步如飛,穩穩噹噹地抱著女子衝進了急診室。
今天不是鍾寧大醫生值班,但是作為陸軍醫院這麼多年的二把手,在穆叢給她打電話後,鍾寧大醫生就已經安排好了人手。
虞冉很快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已經快要入秋的夜晚,氣溫開始降低了,沒有盛夏的燥熱,卻仍舊是不能此刻穆叢的心火的溫度降低一點。
穆叢從家裡跑出來的時候,身上都還穿著家居服,現在男人的樣子有些狼狽,他的手上都還帶著鮮血,這是他的小妻子的血,更有一種他現在已經料到的結果,卻是有點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
……這可能是他的孩子的血。
穆叢身影蕭索,好像從來都不會彎曲的脊樑,在這一刻,穆叢折腰了。
男人佝僂著自己的寬厚的背,彎曲著自己的身子,痛苦地抱著自己的腦袋,坐在空無一人的手術室走廊的椅子上。
無力,悔恨,痛心,懊惱,太多的情緒太多的自責交織在了一起,讓這個男人彎腰了,痛苦了,甚至,流淚了。
好像永遠不會彎腰的男人彎腰了,好像從來不會流淚的男人,在這一刻,也流淚了。
走廊的盡頭傳來的匆匆的帶著凌亂的腳步聲。
「怎麼了!怎麼了!小冉到底怎麼回事?!」聞訊趕來的鐘寧大醫生還有穆將軍,此刻從家裡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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