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
“你們說話要講證據的,憑什麼無緣無故的誹謗我們厲家!”厲三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隊長手裡的那張紙並不是被他動過手腳的那張,作為厲家的一條狗,他還是做的很到位,知道什麼時候咬人,什麼時候叫喚。
“我當然知道說話是要講證據的!”巡邏兵隊長從衣兜裡拿出另外一張紙,展示給大家看的同時,說:“這是厲三嫁禍給凌家的證據,他買通了飯店的夥計,在我們的茶水中下了,然後將原本的證據進行調換,那壺茶和那個被他們收買了的夥計已經被我們帶了回來!”
厲三一頭冷汗,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昨天做事兒的時候有什麼漏洞,明明是做的很乾淨利索,他收買飯店夥計的時候,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昨晚就離開那裡,找個地方躲上一陣子,怎麼也被抓了回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鎮長也有點兒雲裡霧裡的感覺,問道:“隊長,你把這件事詳細的說給大家聽!”
“是!”隊長清了清嗓子,說:“昨天,我們被中了之後,厲三帶著一個隨從進入雅間,搜出了我拿到的證據,然後將另外一份偽證放在了我身上,半夜醒來,我嚇了一跳,可是呢,在雅間門口位置找到了原本的證據,應該是他疏忽大意才遺落的吧,兩份合同拿出來一比較,我馬上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連夜趕來,好在沒有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厲巴圖咬著牙問道:“厲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是說證據已經被你燒掉了嗎,怎麼會遺落在雅間門口呢?”
“老爺,您是知道我的,我什麼時候跟您撒過謊啊!”厲三趕忙解釋道:“為什麼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明明我已經把它給燒了,黃六子可以作證的,整件事情他都在場!”
厲巴圖懶得再說什麼,不管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原本的勝券在握,變成了現在的一敗塗地。
鎮長微笑著問道:“厲子爵,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質問我一些問題的嗎,現在還需要我回答嗎?”
厲巴圖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心裡恨的牙癢癢。
厲康永被兩名士兵押了上來,從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瞅著厲巴圖,可是現場的氣氛說不是很對,他迫切的希望厲巴圖能給他一個說法。
“厲康永,昨天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劃的呢,還是另有其人?”鎮長問道。
“那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啊!”厲康永按照昨天的安排,做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昨晚厲巴圖買通了牢頭兒,將一封書信送到了他的手裡,讓他今天按照計劃行事,他那裡知道厲巴圖做的那些所謂的準備都已經完全失敗了!
“厲康永,鐵證面前還想抵賴嗎?”鎮長很不客氣的說:“你最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不然的話,休怪我無情,鄉里鄉親的,我希望你還是放聰明一些為好!”
厲康永回頭看了厲巴圖一眼,厲巴圖給了他一個眼色,可惜他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幕後的主使到底是誰,因為那張合同上的簽名處寫的是:麒麟鎮厲這四個字,並沒有註明是厲康永還是厲巴圖,或者是厲三,又或者是厲家的任何一個人。
在場的人都能想到,厲巴圖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但還是那句老話,凡是是要講證據的,唯一的證據嘛,只能從厲康永的嘴裡撬出來。
凌岱巖笑著跟馬庫斯說;“厲巴圖越是給厲康永使眼色,就越是說明他跟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可惜厲康永的智商實在是有問題,沒有理會到他老爹的真正意圖,可惜啊!”
馬庫斯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凌兄,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啊,現在就算是厲家有通天的本領,也要為這件事負責!”凌岱巖解釋說:“厲巴圖還只能讓厲康永幫自己頂缸,他才能置身事外,然後不管是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