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老頭的死亡過程差不多，都是被人從背後打暈，然後第二天發現自己死在了河裡。

經歷了大半天的功夫，我才發現除了掐暈和打暈之外，還有中毒之類的暈法等等。

不過無一例外，他們所看見的河神身穿黑衣，渾身溼漉漉的，而且身上還有股河水的腥臭味！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惹河神了，江師傅，你如果看見他了，就讓他助手把，我們一定會按照他所交代的事情做的，絕對無條件服從！”

聽見這些鬼魂說的話，我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他們是被河神折磨怕了，已經有不少的村民絕後了，自然不想讓再次河神大開殺戒。

河神殺人的事件是從去年開始的，直到現在為止，村子裡的人都快死絕了。

水鬼們越說越激動，差點讓長紅河的水源暴漲，就憑著我和白薇兩個人自然不是它們的對手。

我試圖撫平他們的情緒，安慰道：“夠了，我既然答應你們尋找兇手，就不會輕易離開，他應該不會是無條件的殺人。”

我以為這些水鬼可以提供些幫助，沒有想到他們一個比一個還要愚笨，加上受制於長紅河，所以瞭解的情況有限。

大多數來源於他們的想象，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從來沒有在長紅河看見過河神。

我心裡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稍縱即逝。

我用陰陽眼看著水中密密麻麻的鬼魂，它們如今臉色慘白，全身上下帶著怨氣，尤其是青壯年，本來應該有番大好前程，誰知道竟然成了河裡的冤魂。

這些冤魂無人超度，只能聚集在長紅河裡，久而久之，心生不滿，自然會對活人產生傷害。

不過聽他們的意思，至今為止，從來沒有害過敖家村的人。

當我看到鬼魂聽到有人願意為他們超度時，臉色雖然沒有多少變化，不過怨氣減少了很多。

在一刻，我或許明白了設定衙鬼司的意義何在，也明白了為什麼孟水要大刀闊斧的重振衙鬼司……

如果連我們都放棄的話，那這些亡魂很有可能永生被禁錮在此，終究會害人害己。

我從水裡爬出來，雖然渾身溼透，不過神情恢復了正常。

白薇不知從哪裡找到一塊破布遞給我，興許她猜到了幾分，正色道：“江楓，你下一步打算去哪裡？”

“暫時不走了，留在這裡找出真兇，還他們一個公道。”

洛姐姐那裡有孟水幫忙，問題應該不大。

白薇沒有異議，欣慰道：“看來孟水沒有看錯人。”

我楞了一下，隨及笑道：“走吧，咱們還是去一趟村長家裡，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敖家村的人絕對隱瞞了關鍵問題，而且我有預感，可能這件事和枯井裡的白骨有牽連！

不過並沒有證據，所以還得從敖家村的祖輩們查起。

當晚，我們正要去村長的家時，忽然從裡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人在交談，其中一個就是村長。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直接翻牆進去的。

我和白薇貼在牆上，聽到村長語重心長道：“河神作祟瞞不了多久，我看還是將真相告訴他們吧，讓這些人早點準備好後事。”

“老頭子，這不是你的錯，如果她想要討債的話儘管去地府找那些老鬼啊，為什麼還要來禍害村子裡的人？”

估計是村長的老伴。

二人年紀都不小，口中提到的事情可能和這件事有關係。

“這是恥辱！難道你要讓老祖宗們也在陰曹地府下沒臉見人麼？”

聽見村長這麼說的話，問題應該很嚴重。

我首先想到的是因為大司命的蠱惑所以這些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