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心聲,要不是已經簽了半年合同,我還真想把房子退了。小區剛發生了跳樓事件,估計要轉租也不容易。
電梯內有個緊急呼叫的按鈕,我按了一下按鈕,電梯發出警報聲。
“只能等物業來處理了。”我說道。
被困在電梯內,但我們三人明顯不慌不忙。
本來以為要等上好久,才會有物業過來處理,沒想到過了兩三分鐘,電梯突然又恢復正常,開啟了。
像是剛剛困在裡面的兩三分鐘,只是我們的錯覺一樣。
我們一臉懵逼的走出電梯,樓道是聲控燈,剛一走出電梯,刺眼的白熾燈就亮了起來了。
空蕩蕩的走廊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腳步聲,安靜得有些瘮人。
剛到家,方玫開啟電視,就看見有記者聞風過來採訪了。
方玫從剛買回來的
這會才晚上九點多,記者隨便攔了幾個居民正在採訪問話。
“您好,您知道小區剛剛發生的墜樓案件嗎?”採訪的是個女記者。
被採訪的是個大媽,要知道華國的大媽,可是最愛嘮嗑。
看來採訪的女記者有點腦子,這種事情,換了普通人可能都覺得晦氣,並不像過多地談論。
但是被採訪的大媽明顯興致躍躍:“這你算是問對人了,剛剛墜樓的是我對門的一個男人,好像是單身,平時看著也很老實,我看啊,應該是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的吧,嘖嘖,可惜了,才三十多歲。”
採訪的女記者頓了頓繼續問道:“這麼說,這不是自殺或者他殺,只是一起意外嗎?”
……
我嗤笑一聲:“絕對不是意外,那個男人除了摔裂的腦殼和胸腔,你們難道就沒注意到他身上被劃開的皮肉?”
邱傑和方玫都愣了一下。
方玫皺了皺眉頭道:“都摔成那樣了,誰還會注意到他身上的其他傷口啊。”
“你注意這個幹什麼?跟你又沒關係。”方玫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關上電視,我們三個人簡單地吃了夜宵,就打算睡了。之前沒考慮到他們兩個要來,我這個房子是一室一廳的,只能將房間讓給方玫睡。
我和邱傑一個睡沙發,一個在客廳打地鋪。
小白則睡在我給他買的搖籃床裡面,跟我在客廳。
這一晚,我睡得不太踏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覺得好像沒睡醒。
我揉了揉眼睛,突然發現搖籃床裡面空空如也!
小白?
臥槽!
小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