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義沒有繼續說,但是顯然他是有懷疑的。
秋墨的目光在屋裡掃視了一圈,隨後又看了看寧夏,寧夏明白,立即開啟了真實之眼,他需要看看這些秋家倖存修士中有沒有‘人’的監視者。
片刻後,寧夏給與了秋墨滿意的答覆,很好,都不是。
當寧夏把這個情況告知秋墨時,秋墨提著的心終於放了回去,她可不想就剩了十八個親族,裡面還有奸細的存在。
秋明義看著這小兩口在那裡不知道操作了什麼,秋墨還長出一口氣,便問道,“小濃,你怎麼了?”
秋墨看了眼小叔,問道,“小叔,那您對咱們的仇家有什麼猜測嗎?”
小叔眼神裡有些慌張,過了大約十幾秒鐘,秋明義定了定神,緩緩的說道,“我確實有些猜測,我猜滅咱們秋家的兇手是,是……”
小叔一直在重複,語調也有些顫抖,但是就是沒有說出他猜測的結果。
秋墨看了看小叔,又看了眼寧夏,寧夏假裝從懷裡掏出陣盤,啟動後很隨意的扔在了屋子中間。
這時,秋墨才說道,“小叔,你是不是也懷疑,滅掉咱們秋家的是‘人’。”
秋墨一句話讓整間屋子都安靜了,落針可聞的那種。
過了一會,小叔的聲音才繼續響起,“你,你也是這樣猜測的?”
秋明義的聲音依然有些顫抖,但是卻多了幾分堅定,就好像找到知音一般,這些年他一直懷疑的‘人’滅的秋家,但是他不敢說出來。
正在秋明義感慨的時候,就聽秋墨說道,“我並沒有猜測。”
看到小叔用疑惑的眼神看自己,秋墨繼續說,“我這樣說並不僅僅是猜測,我還有一些證據。我這些年在外面結拜了幾個姐妹,她們現在都是築基境的修為,前些年因為一些功法的原因,她們引出了一個組織,那個組織我們暫時稱呼他們為監視者,他們的存在就是監視這個世界每一位提升到築基境的修士,而這些監視者全都是煉體境,但是我老公偶然一個機會發現他們卻都是傀儡,是被操縱的。”
說道這裡,秋墨停頓了一下,讓小叔他們消化一下剛剛的內容,片刻後,秋墨繼續說,“小叔,您試想一下,這個世界誰可以操控這麼多的煉體境修士?而且當年爺爺的境界已經到了築基境後期,離突破不遠了。所以我推測是咱們在外面的這段時間,爺爺突破了,但是又不願意被帶走,所以才遭到了滅族。”
秋明義聽完秋墨的分析,他沉默了,雖然他猜想過是那些‘人’針對的他們秋家,但是煉體境傀儡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整間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格外沉重,屋裡大部分修士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的滅族仇家居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他們現在也是壓力很大。
秋明義看著大家都在沉默,估計心裡都在敲小鼓,他為了緩解氣氛,決定把話題轉移了一下,於是他看向寧夏,臉上露出個笑容,問道,“陣法師?”
他是看到寧夏剛才往地上扔了個陣盤的。
寧夏也回應了一個微笑,不過他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這個世界有四種輔助職業,但是每一個職業去研究的修士都很少,就比如陣法師,一個洲域都不一定能出現一個頂級的陣法師,就像大型傳送陣這類的,都是要花重金去請的,所以,哪怕是初級陣法師,也是很吃香的。
得知寧夏是陣法師後,秋明義覺得這個身份還行,勉強能配的上自己的侄女。
隨後,秋明義又看向秋墨,問道,“小濃,你這境界?”
他為什麼這麼問呢?
因為剛才秋墨自己說結拜了幾個姐妹,這幾個姐妹都是築基境,她卻是一個仙尊境,這明顯不合理。
秋墨又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