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能得到她母親當年車禍的線索的話,這個危險並非不能去。
可是,相對的,這可能是個坑,所有的線索都是假的。
但只要有一絲可能性,她都不想錯過。所以她決定去。不過並不是一個人去。
蔣寧雪看著蔣豐成他發來的位置定位,是郊區一個荒廢的莊園。
這莊園離市區幾十公里,所以說就像在這裡死人了,沒個十來二十天都不會有人發現。
如果只是正常的告訴她線索,完全可以隨便去一個酒店或者餐廳包間裡講。
可卻非選擇一個荒廢的莊園,就差點把陷阱兩個字放在她嘴邊說了。
蔣寧雪直接打電話給自己師父。
然後簡單的把這件事複述了一遍。
“狗膽!”
師父在電話那頭怒喝道,“這蔣家小子是不是活不耐煩了?連你都敢算計!”
“你放心,今晚為師會帶幾個好友,一塊隱身跟隨的。除非對方是六階,不然不可能發現。我倒要看看這蔣家小子究竟想耍什麼招。”師父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護犢。
“好的,師父。”
蔣寧雪點頭微笑道,心中感到一陣溫暖,有師父和他的好友們在,自己的安全應該能得到保障。
時間很快就到了夜晚。
蔣寧雪根據蔣豐成給的地址,承搭了一輛網約車。剛上車,她就覺得司機有點熟悉。
“哎,你不是當初那個大叔嗎?”蔣寧雪驚訝地說道。
“好巧,這不是咱們區域的高考狀元蔣寧雪同學嗎?”司機大叔也是一臉驚喜。
“好巧啊,沒想到居然又接到你了。”蔣寧雪笑著說道。
“叔,你當初那時候的傷沒大礙吧。”蔣寧雪關心地問道。
“唉,哪有什麼大礙啊,當初車被切成兩半之後,王校長得知了,立馬送了我一輛這個最新款的,然後還補償了我 100 萬。”
“不過那 100 萬我沒要,畢竟救你也是應該的,你未來可是咱們區域的大人物。對了,這次同樣也免了吧,就當是老頭子,我對咱們區域高考狀元的一份心意吧。”司機大叔笑呵呵地說道。
蔣寧雪本想拒絕的,但聽司機大叔這麼說,也只好點頭答應。
車子緩緩啟動,朝著郊區駛去。
一路上,蔣寧雪的心就像風中的落葉,上下漂浮,忐忑不安。
她望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城市的燈火逐漸稀疏,被黑暗一點點吞噬,周圍的氛圍愈發壓抑沉悶。
不知過了多久,車終於抵達目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