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臉色十分難看且不自然。

“怎麼了？”衛承山臉色沉了下來，“有事就說，別藏著掖著！”

其他人就不說，全都用眼神瞄衛宏闊。

“爹……”衛宏闊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恭敬道：“是那姜玄，十二天前，沈家第一天才沈太平，與第一門客馮復，與姜玄在部族土城起了衝突，兩人聯手與姜玄廝殺，結果……”

“結果怎麼？”衛承山一皺眉。

“馮復身死，沈太平被當時在土城的巡察使謝翰傑救下，不然也得死，兩人一死一重傷……”衛宏闊艱難說出來，下意識的吞口水，“姜玄，跨境界領悟了劫境刀法。”

衛承山整個人定住。

手按在先天鐵木所制的古樸桌子上，下意識的用了一下力，沒有任何力量外溢，衛承山眯眼想了一下，拿開手的瞬間，那桌子便化為了粉塵。

“神魔之姿？”衛承山看著兒子問。

“對！”衛宏闊點頭，臉上肉皮不自然的抖了抖，他突然雙膝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道：“爹！孩兒知道錯了！當初確實是孩兒識人不明！衛白筠曾說過，姜玄十二歲半步先天，孩兒本以為是假話，現在看來，衛白筠所言非虛！姜玄確實是天賦絕倫！是孩兒不懂識人！狂妄無知！才讓家族錯過了如此天賦的兒孫！請爹責罰！”

“嘭！”衛宏闊一口氣，說完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不得不認錯的地步！趁著衛承山心情大好，趕緊認錯！他也是在賭！賭爹這個時候不會懲罰自己！

衛承山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已經年過六旬的兒子。

衛宏闊心情忐忑。

寂靜！

當大堂內的氣氛將要窒息時，衛承山終於開口：“起來吧，此事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