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怎麼去跟他們解釋……或是求情,告訴他們我會努力按時還款。”
第二天一早,天光剛亮,艾米麗便匆匆出門,心裡惴惴不安地趕往信中提到的律師事務所。她的手指緊緊攥著包帶,指節微微發白,整個人顯得緊張而僵硬。一路上,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對話,一會兒是冷漠的律師質問,一會兒是債務官冷淡的指控,她甚至設想了各種辯解的措辭,儘可能將自己表現得合情合理,試圖獲得一些寬限。
“那天的早晨,真的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幾小時之一。”艾米麗低聲說道,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我一心想著如何面對這些追債的人,心裡盤算著該用怎樣的言辭去求情,或是如何表明自己的誠意。”
回憶到這裡,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疲憊,彷彿那天的負擔至今仍重壓在她的肩上。她的目光在書房裡遊移著,似乎在尋找一個可以讓她短暫休息的地方,眼神中帶著某種渴望,渴望逃離這種無休止的負債壓力和無力感。
:()異聞:詭事調查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