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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都不是!

小小的內心此刻在叫囂著,叫囂著自己主人的希望,他希望那兩人什麼都不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為自己的想法怔忪住的情緒劃過腦海,下一刻天夜的聲音再度響起。

“那麼告訴我,你想象中的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如同誘哄一般,那般的輕柔溫存,低低的響在耳畔。

天夜本打算如果佐助說出戀人,就二話不說轉身走人,並且拒絕和他說話一個月,孺子不可教也沒辦法,可是事實好像不是這樣……

“什麼……什麼關係都沒有。”開闔著唇瓣,佐助猶豫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其實並不想限制天夜的交友,但是他卻沒辦法違背自己的心。

他本以為天夜只有他,而他也只有天夜,對彼此都是唯一的存在,然而事實卻是他的一廂情願。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在那個夜晚對他發誓?

安慰嗎?

那雙手,那個肩膀,那個擁抱,那些話語,全是安慰嗎?

不,他相信天夜。

天夜說他們會在一起,為了不拖累他才來到學校,說幫助他一起復仇的是天夜。

天夜在他身邊,確實的在這裡,和他一起生活。

就這一點就足以證明自己對天夜而言是最特別的存在。

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這份溫暖。

因為唯一,所以執著,然而現在這份執著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佐助沒想到他竟然容不得眼前這個人跟別人有任何的親密舉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不知道。

就是因為不知道他才煩躁不已,雖然明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跟他同一性別,可是每每都會被這個人不經意的舉動攝住心神。他懊惱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有別開視線去做自己的事轉移注意力。

套用卡卡西處於被天夜惡整的那段時間歇斯底里的幾句來表達佐助內心的話——我沒有錯!作為一個男孩子,部長你不覺得你長得太犯規了嗎!!

好死不死,正好被還沒走遠的天夜聽到。

卡卡西很杯具,而作為一個敢大無畏地往天夜少年敏感點上戳的人——他更杯具了。

在凱的視野裡,他看見某人正滿臉寒霜地折回,狠狠地往自己青春的死對頭身上踩了幾腳,還附帶一句:犯什麼規!本少爺看你最近閒得發慌整個腦袋連著性取向都犯規了吧!不用謝本少爺,準你一個月假給本少爺好好躺在醫院裡呻‘吟個夠!再見不謝!

凱的嘴部形狀被愣生生地定格在某種家禽產下的橢圓形物體的狀態下,直到某人瀟灑離去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他才抬起手臂擦了擦掛在面上的兩條大咧咧地流著的寬麵條淚,哀悼自己再起不能身上又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的死對頭: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再心狠點你就說不出那句話了啊啊,對不起,再見了,卡卡西……。

此後在醫院醒來的卡卡西真的是夜夜呻‘吟哀怨,他哭。他不就喜歡個人嘛,他有錯嗎他……

若是佐助知道天夜有這樣一面,而且比他想象中的要反對被男人喜歡,估計那顆正在萌動的心也會咔的一聲,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靜止不動了吧。沒錯,那是害怕,他絕對會害怕天夜像對待卡卡西給他洗腦那樣對付自己。

來,吸口氣,撥出,放鬆。

不知者無罪,要像卡卡西一樣大膽地說自己是無辜的,一定要一口咬定自己無辜,不用擔心某人會怒不可遏地動手,因為他對這個唯一下不了手也捨不得。

天夜笑了,出乎佐助意料之外地笑了。

佐助不解地看著這個不氣反笑的人,“你笑什麼?”

天夜斂住了笑意,看進那雙黑得純粹,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