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披頭散髮,血肉模糊,腦袋跟豬頭似的,說話噴血沫子,還漏風。
他的衣服似乎被火燒過,黑乎乎,髒兮兮,破爛爛。
另一個白衣如雪,丰神如玉,帥得一塌糊塗。
高手們瞳孔地震,一個個都凌亂了:狗無良怎麼會在莊園裡?桑少呢?
他們落地後,同時鎖定吳北良,並將其包圍,各種寶劍懸停半空,劍尖對準某人。
一位身穿玄袍的中年人沉聲問:“吳北良,桑少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包圍圈外,與吳北良被迫切磋武道,被打得沒了人樣兒的桑澎見到高手家將本來感動的要哭,感覺壓在頭頂的陰霾消失了。
可沒等他開口,劉彬居然整了這麼一句。
桑澎直接破防,哭喊道:“我在這兒呢,你們都踏馬的瞎是吧,不認識我了啊?”
眾人回頭,一個個嘴巴張大,眼睛瞪圓,努力演繹無法置信。
劉彬脫口而出:“桑……桑少?!你怎麼變成這個逼樣兒……咳,這幅模樣了?”
“劉彬,你是豬腦子啊,這還用問,我特麼是被狗無良打的啊!”
吳北良一聽不樂意了:“桑少,你不能血口噴人啊,我是打你了,可你變成這個逼樣兒有自己的一半兒功勞,你可是抽了自己幾十個大嘴巴子。”
桑澎:“你……”
,!
一名面容憨厚的高手靈魂質問:“桑少,你為何要抽自己幾十個耳光呢?有啥事兒想不開啊,至於如此自虐?”
對方破口大罵:“我想不開尼瑪幣!是吳北良那個狗東西逼著我打自己的,我特麼要不打,你們就看不著活著的本少了,本少隱忍至此,容易嘛我。”
另外一名高手豎起大拇指:“不容易,實在太不容易了,桑少能忍得了如此奇恥大辱,日後必成大器!”
桑澎沒好氣地說:“行了,別特麼捧了,趕緊著,一起上,給我把狗無良打個半死再說!”
第四名高手冷笑一聲:“區區靈嬰七品的渣渣,還用大家一起上?我一個人就能把他人腦袋打成狗腦袋!”
劉彬斥道:“崔國濤你個煞筆就別吹牛嗶了,保護桑少的兄弟都沒了,這說明什麼?”
崔國濤眨了眨眼:“說明桑少派他們出去找狗無良了?”
桑澎險些氣得抽過去:“劉彬說的沒錯,崔國濤你就是個憨批,我特麼這麼怕死,怎麼可能把人都派出去?那些兄弟被狗無良的血傀儡們纏住了,他實力很強,不能小覷,一起上,趕緊著,如果打不過,就纏住……”
這幫人逼逼賴賴的時候,吳北良已經鎖定了每個人,除了桑澎。
豐沛的靈能源源不絕地灌注到如意內。
吳大官人如輕風細雨般揮劍。
沒有一絲劍氣逸出,沒有一抹劍意激盪。
下一瞬。
三十人同時拋頭顱,灑熱血。
那場面,在這黑暗的夜空中,說不出的詭異,震撼,壯觀!
桑澎話未說完,一切就結束了。
他目瞪口呆,亡魂皆冒,臉色煞白,背脊發麻,個人在風中凌亂。
“噗通——”
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
一顆顆腦袋掉落。
他們的眼睛都來不及閉合。
桑澎頭皮炸裂,雙腿一軟,跪倒在吳北良面前。
:()一人一驢一狗去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