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連我親爹是誰都不知道,那個幹老子就是逼我學功夫,可是我偏不學,要學也學些我喜歡的,你知道嗎,如果學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學得特別的快。你呢?“
李逍遙搖了搖頭道:“我卻跟你不同,不管我喜歡的不喜歡的,只要看到了,就不會忘記,比如這功夫,也只不過看到晉府裡的武師教小王爺的,可是,我卻偏偏看會了,還有那些書,比如《中庸》《大學》,我看了一遍就全背下來了。所以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喜歡什麼。”
王金童眼睛一亮,道:“世上還有你這樣的奇人?今天當真是開眼了,哎,真想和你拜一下把子,可是,這樣又實在是太高攀了。”
李逍遙騰地站了起來,道:“說什麼呢?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更別說兄弟了,你要不閒我是個囚徒,我們就結拜為兄弟可好。”
這時,店夥計敲了敲門進來,送上酒飯,道:“李貴,快去準備香案,我要和李兄弟結拜為兄弟。”
王金童十六歲,李逍遙十五歲,兩人拜過之後,以兄弟相稱。王金童從頭上拿下一個金簪道:“兄弟,今日相拜,這個給兄弟做個信物吧。”
李逍遙接過,看那金簪,那是一個很特別的金簪,說他特別之處是因為,別的金簪都是簪頭雕個龍首,而這個金簪卻雕了一隻麒鱗。
李逍遙趕忙揣到了自己的懷中,王金童道:”兄弟,這東西不值幾個錢,實在不用珍藏的,相反用了才能體現它的價值呢。“
李逍遙點了點頭,他的頭上原本什麼也沒有,只是用自己的頭髮纏了個髮髻,金簪戴在王金童頭上是那麼的普通,可是戴到李逍遙頭上後,立時顯得燦爛奪目了,原來並不是飾品襯出李逍遙的帥氣,倒是李逍遙襯托了飾品了。
李逍遙從手上摘下一個玉扳指,道:”大哥,我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個,這東西也實在不值錢,只有戴上才能體現他的價值,大哥請收下吧。“
王金童接過了扳指,這扳指並不同於一般的漢白玉,而是碧綠如深潭的秋水,隱隱還可見到一絲紋路。王金童忙把他帶到姆指上,哎呀,不錯,正正好好。
這時,門外一陣吵鬧之聲傳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李貴突然敲了敲門走進來,他道:“少主,公子,朝皇廟前比武招親開始了,整個店內的客官都去看熱鬧了,少主公子也看看去嗎?”
“什麼?”李逍遙此時也走到了門前,他看看走廊,又探身看了看窗外,真是冷清啊,他問張鄉德道:“是河東五令公嗎?”
王金童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他伸出五根手指頭,道:“可不是嘛,一共五個呀,一起招夫。”
李逍遙道:“我五歲時聽我爹提過,現在這五大令公都解甲歸田了,他們是汾陽鐵旗令公周審義,憲州花槍令公鄒銅,忻州鐵弓令公董鎮洪,代州銅錘令公孟志遠,石嶺關長眉令公馬信。”
“什麼?”嶽勝和王金童同時睜大眼睛瞅向李逍遙。雖然王金童剛才已經知道李逍遙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了,可是,也沒想到竟然五歲的事情他還能記得住。
王金童道:“兄弟,你記性這麼好,在晉府中那麼多的高手,你只要看到他們練功,就能記住,那麼你一定功夫了得,既然這樣,咱們就去參加比武招親,兄弟你最好一下子把她們五個全娶了。”
第九章 比武招親
臨分縣朝皇廟地處荒闢,在縣東頭的一片密林深處,平時這裡除了打柴有樵夫會光臨以外,很少看到有人,而此時,齊皇廟前的一大塊空地這上,真是人山人海,以致於這人都排到了林子裡了。
王金童和李逍遙前面基本上被擠得水洩不通,根本走不到前面,兩人揀了一棵高大的楊樹,李逍遙飛身形各坐到了一棵樹枝上,然後對著王金童道:“大哥,會爬樹嗎?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