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成了一個讓方梨頭疼的問題。
“我打算去京城。”
電話裡,方梨給溫漾說。
溫漾不解:“為什麼去京城,海城多好呀,時尚前沿企業林立,多少年輕人擠破腦袋都想留在這發展。”
“何況你爺爺不是還在海城,你走了他老人家能捨得?”
方梨沉默,她當真是有些有苦難言。
她能說她已經結婚了,而且結婚物件就是京城人嗎?
結婚這麼久她還沒去拜訪人家長輩就算了,以後難道她也要為了自己的事業和人家分居兩地?
就算韓璽大度同意,她也良心難安好吧。
承了人家的情,卻沒有盡到一天當妻子的義務,方梨都覺得自己現在像騙婚騙錢的騙子。
她嘆氣:“這事我已經想好了,我會給爺爺說想出去散散心玩幾天,等工作室落地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他老人家。”
“你這完全就是先斬後奏啊。”
“沒辦法,如果爺爺知道絕對會用盡一切手段阻止我離開,我只能這麼做。”
“好啊,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支援你。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方梨想了想:“後天吧,今晚給爺爺說好,明天準備東西,後天差不多。”
對面溫漾一聽輕笑開來:“看來咱倆是天生的緣分啊。”
“怎麼?”
溫漾:“剛好,後天我要去京城出趟差,大概得一個星期,你說巧不巧?”
“真的?”
“騙你做什麼。”溫漾笑說:“機票你就別管了,我一起買,到時咱倆一起出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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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的人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那天韓董離開,自家老闆的氣壓就一天比一天低。
尤其是第二天,一大早大家一進公司差點以為走錯地方。
偌大的韓氏大樓,被一股無名的寒氣籠罩,越靠近頂樓這股寒氣就越瘮人。
林漠剛苦口脫險回了公司,就遭逢萬年難得一見的低氣壓。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催的人。
明明他才是那個被老闆狠心丟在杭城不管不問的受害者,可回了京城卻沒有一個人關心他。
老闆就像被人偷了家一樣,臉色沉得能滴出墨。
一天天除了會上一針見血地批鬥他們這些下屬,其餘時間簡直惜字如金。
大家每天進了辦公室就是埋頭苦幹,從上到下沒人敢大聲說一句話,生怕被老闆揪出什麼錯處,成了敬猴的雞。
林漠雖然心有委屈,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撩虎鬚。
“老闆,下午您和萬濠的程總有個電話會,大概半個小時後遠洋那邊的負責人會彙報新一季度的開發資料,南曼那邊二爺已經撤場了,大概後天就會回京。”
“還有......”看著韓璽眉頭微鎖,自他進來就目光沉沉地盯著手機一動不動。
林漠小心翼翼地說:“盛世集團的盛董約了韓董今晚一起吃飯,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