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整個人都徹底崩了,好在夏陽在走之前,將她張開的雙臂,從架子上卸了下來,柳姨站不住,便直接軟倒在地上,這般躺著也好過一直被那樣吊住。疼痛一陣陣的襲擊著柳姨的全身,她一邊忍著苦痛,一邊想著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兒子秦動,之前那郡守大人都答應過了,可現在瞧這夏陽的模樣,似乎沒有打算讓她再見秦動了,這讓柳姨心中十分害怕,她真怕對方找到證據,從此自己再也見到不兒子,她知道衙門處斬犯人,有些是當眾斬首,有些則是在諸位大人的監管下,不允許百姓觀看,也就是,她很有可能從此就見不到秦動了。柳姨苦痛,和她相隔更遠的牢房之中,白逵也是痛苦萬分,不過他現在連自盡都難,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妻子死去的訊息,已經徹底的絕望,可是牢頭早就將他舌下塞入了鐵架子,讓他想咬舌頭都不能,身體也都被牢牢的捆在木架之上,動也別想動上半分,倒是這些日子,再沒有人來拷打他了,一還有兩頓飯吃,自然,為了防止他咬舌,那木架子也是不弄下來的,直接喂他吃稀的,從口中灌下去,儘管都是稀的,但是也有兩大碗,白逵也沒有被餓著,只是精神上已經徹底崩潰,一雙眸子整日垂著,腦中只想著要去死。便在這個時候,牢房門忽然開了,夏陽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跟著伸手在白逵腦門上一按,一股靈元湧入,直接刺激白逵的血脈節點,比用辣椒水澆他還要更加刺激,直接讓白逵驚醒了過來。跟著夏陽便照著那紙上的話讀了起來,大致意思是白逵徹底認罪,承認自己是替獸武者做事,不過從未見過獸武者本人,和他聯絡的人一直是鎮裡的柳姨,本來給他一些魔蝶粉,是打算這個月要做一次大事,不想他自己就在這之前被張家欺辱,忍不住就想著先殺了張召這混蛋再,結果暴露了大事。至於其他,他白逵一概不知,自己的妻子原本沒有參與,但有一次無意間聽到自己和柳姨之間的對話,又看了信件便知曉了事情,但妻子沒有聲張也加入了進來。所有的內容唸完,夏陽淡漠的道:“直接畫押在武國律則中不做數,武皇英明,只為了避免屈打成招,拿了你們的手指頭來按,因此還要你來籤個字,之後再在那字上畫押,儘管這也有屈打成招的可能,不過總比直接畫押要多了一個步驟。”白逵雖然被刺激醒了,但眸子依舊無神,聽夏陽念這封信的時候,只有聽見柳姨的名字時,驚了一下,不過此刻再次恢復了那呆滯的模樣,一言不發。夏陽皺了皺眉頭道:“你老婆已經死了,你也一直想死,簽字畫押之後,再過些日子,你就可以被斬首了,這不是正合你意麼?”過之後,順手將白逵口中的鐵架取出,那白逵抬眼瞥了一下夏陽,嘴角泛出一絲冷笑:“你們想讓我誣賴柳姨,那不可能,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夏陽哈哈大笑道:“這世上比死還要可怕的刑罰多的是,莫要隱狼司。這寧水郡牢獄之中就有……”到這裡,夏陽故意停頓了一下。才道:“不過你放心,這種刑罰只對付窮兇極惡的獸武者或是荒獸的獸將,你這樣的尋常百姓即便是獸武者的下屬,也夠不上用這等刑具,身為第一捕頭我可是十分遵守武國律法的。”他這話剛完,白逵就冷哼一聲,口中啐了一下,白逵早就看透了這夏陽,在外面的時候道貌岸然。如今逼死自己妻子,之後對自己的言行,全然不是什麼想要公正查案之人,加上此刻夏陽竟然拿了記錄著柳姨莫須有的罪名的紙讓自己簽字畫押,白逵已經認定了這夏陽也參與了這次陰謀,不過他並不知道對手倒地是誰,為何要至他夫婦於死地,當然他也想到了自己夫婦多半隻是犧牲的棋子,對方要對付的正主應該另有其人。夏陽見他如此。忍不住又是大笑,道:“我很佩服你的硬氣,不過我忘了告訴你,柳姨、老王頭都已經被我們捉來了。那老王頭的家中也和你家中一樣,灶臺之下讓我們搜出了魔蝶粉,至於為何去他家搜。是因為這廝送給武華酒樓的肉中藏有魔蝶粉,而那些魔蝶粉直接毒殺了十五名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