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幾分眼熟,尤其是那雙眼睛。
腦子裡全都在想著要吃飯的比利終於努力浪費腦細胞回想了一下,終於忽然想起來他從哪裡見過這眼睛了,這不是昨晚釣魚釣到的那個“情人眼”嗎!
阻止私奔的福爾摩斯?
比利默默坐了下來,看著這位陌生又熟悉的小姐坐到了福爾摩斯對面那面對窗戶的椅子上。
他感覺這事情的發展有些玄幻起來,昨晚剛剛在河裡將畫著對方眼睛的吊墜盒釣上來,今天對方就找上門來。
這讓他瞬間有了不好的猜測,這位小姐的愛人很可能已經出事了,失蹤或者已經被害。不然為什麼畫著對方眼睛的吊墜盒會被扔到河裡?
當然往好了方面想,很有可能是意外遺失。但透過昨天跟華生之間的交流,他已經知道現在的福爾摩斯可不是一個剛初出茅廬不知名的偵探,而是已經在整個英國都很知名的偵探了,能夠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的委託人,肯定不是單純的想要找一找什麼不算貴重的丟失物品。
當然如果這個物品對兩人都很重要的話那另當別論。
但客觀來說,這個吊墜盒的價值真的不高,他們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偵探來尋找,價格還更加便宜。
“福爾摩斯先生,我想委託您幫我尋找一下我的未婚夫。”面容憔悴的姑娘如此說道。
福爾摩斯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平靜追問:“未婚夫?”
比利能明顯的看到這位年輕姑娘臉上露出的尷尬神色:“抱歉,雖然我們沒有正式訂婚,父母對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並不認可,但我們已經準備結婚了,在我心裡他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但是他忽然失蹤了。”
“小姐,你還沒有做自我介紹。”福爾摩斯手指輕敲座椅的扶手。
“我叫安妮·貝利,我的未婚夫是倫敦大學醫學院的學生,名字叫做理查德·加斯克。我們在六個月前的賽馬比賽上認識,但因為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讓我回到漢普郡鄉下,可是我們一直有互相通訊,他每天都會給我寄一封信寫一天的經歷,可是五天前信卻斷了,連著三天都沒有信,我立馬知道他肯定出事了,連忙趕到倫敦來,詢問理查德的同學,他們卻說他已經去醫院實習,可是趕到醫院去,醫院卻說他請了病假。找到他租住的房子,房東卻說5天前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訴說著的貝利小姐眼裡已經泛出了淚花。
如果只是單純的跟這位貝利小姐沒了感情打算分手,為什麼既沒在學校也沒在實習醫院?這就是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
這位小姐前來尋找福爾摩斯確實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比利,把書架上的那本索引手冊拿過來。”福爾摩斯忽然吩咐。
比利當即站起身來,快速來到書架前,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本與眾不同的索引手冊,畢竟一看就是完全手工製作的,不像是其他出版書籍那樣整整齊齊。
將沉重的索引手冊從書架上拿下來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