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坐吧。」芷清不想和馮國棟起衝突,假裝沒聽懂他的話。
向老闆點完東西后,嚴火和芷清兩人便爽快的坐下,只見馮國棟還是皺著眉,嫌棄的看著簡陋的桌椅。
「這個桌子那麼髒,椅子也乾淨不到哪裡去,真的可以坐嗎?我今天穿的可是亞曼尼的西裝,凱文克萊的褲子,要是弄髒了,他們怎麼可能賠得起。」他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坐下。「我們還是離開這裡,我請你們去飯店吃,一定會比這裡好吃上千百倍。」
「難得來一次就將就一點嘛,那些高階餐廳在臺北早就吃膩了,來這裡換換口味也不錯啊,你就不要再挑剔了。」芷清捺住性子,好言勸著。
「唉,好吧,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馮國棟見寡不敵眾,周圍路人的眼光也漸漸朝他們這裡聚集,只好勉為其難坐下。
一坐下來,馮國棟就連忙掏出面紙,把自己面前的桌面擦了又擦,把衛生筷開啟後,再用另外一張面紙仔仔細細擦一遍,像是上面沾有許多細菌,如果不擦乾淨就會有危險似的。
芷清見馮國棟在清理桌面,連忙把手肘和放在桌面上的皮包移開,以免妨礙到他的動作,沒想到馮國棟擦完眼前桌面後便停下動作。
原本要說出口的「謝」字梗在喉嚨,芷清沒想到他竟然只顧自己。
突然間,芷清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這其實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要說生氣並沒有那個必要,但她卻又有那麼一點在意。
還厘不清自己的思緒時,只見嚴火已經幫她把桌面清理好,筷子也擺在她的面前了。
「來,先來一盤,其它兩盤馬上就好。」老闆端上一盤剛炸出爐的的臭豆腐,金黃香脆令人食指大動。
老闆把臭豆腐一放到桌上,馮國棟便搶先伸手,將盤子拉到自己面前,也不管其它兩人的東西還沒有上,就開始大口吃起來。
他毫不禮讓的行為,又讓芷清一愣,再怎麼說嚴火也算是外人,關係不若他們親密,總該禮貌性的問一聲埃
芷清尷尬的看了嚴火一眼,希望他不要介意,嚴火只是聳聳肩,笑了下。
用完食物後,他們繼續走走逛逛,芷清看見前面圍了一大群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也擠到人群中。
「是射水球耶,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玩過了。」勾起了童年記憶,芷清也躍躍欲試拿起飛鏢,想大展身手一番。
「拜託,這有什麼好玩的,妳又不會射,只會像個呆子一樣胡亂丟,何必浪費這個時間和金錢,不如我們趕快回旅館,還可以上個健身房,泡個三溫暖,不是高尚得多?」馮國棟又鄙夷的說。
從一踏進夜市開始,馮國棟就不曾說出什麼好話,芷清也習慣了,他說讓他去說,她不要理會就得了。
拿起飛鏢對準一個水球,芷清用力射出去,可惜偏了一點,沒有破。
她不死心,一定是手感還沒有抓到,她再射出一隻鏢,這次是力道不夠,雖然有碰到水球,但卻沒有射破。
「唉呀,好可惜,不行,我就不相信我射不到。」
她再拿起第三支鏢,把鏢舉到與眼同高,跨馬步,左眼玻�穡�樽寄勘輳�昧ι涑觶��
鏢一離手,便彷佛可以聽到飛鏢破空而去的聲音,筆直的朝著水球飛去,五十公分、三十公分、二十公分……飛鏢離目標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不甚鋒利的鏢尖正中水球……
「啵』!水球應聲而破,裡頭的水狂洩而下。
「射中了、射中了。」芷清興奮的跳起來大叫。
突然間,嚴火的寒毛豎起,感覺空氣中彷佛有些微妙的變化,隱隱有個微弱的聲音朝他們而來。
「小心!」
他抱住芷清往右轉了一圈,她的長髮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