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兩個小時後,找個人匿名報警,就說半山別墅36號發生特大槍擊事件,請警察到現場!”
“啊!北仔,你剛才不是說...”
\"沒錯,可兩小時都不走,他們想幹嘛?”
“哦,對對對,還是北仔想的周全!”
“師兄,你如果不想籤公司,可以自己開公司,我給你投資,我不干涉你的電影拍攝!”
“以後的電影至少可以在我三哥的院線上映,當然,你能談下其他電影院線上映也可以,總之我不干涉你經營!”
“但是有一點,我不允許出現連續三年虧損,你如果接受我的投資,這就是條件!”
“哦,北仔,那如果連續出現三年的虧損會怎樣?”
“那你就失去自由之身10年,跟我大姐的九鼎娛樂簽下合約,為九鼎娛樂效力10年!”
“啊!我這不是賣給你了嘛,不行!我不幹!”
“隨你,我說了,我又不強迫你,想怎麼做,看你自己!”
“呃,我還是考慮考慮吧!”
“好!”
袁正北將乘龍放在了中環附近,自己又驅車回到了淺水灣十號。
“北仔,你回來了!”珍妮和君君都迎了過來。
“你有沒有出事!”珍妮和鄧君都是上下左右前後的打量袁正北,甚至動手動腳的。
當然這是另類的關心,看看有沒有受傷,更看看有沒有少零件。
“我都說了,我沒事的!看看,這不是完好無損嗎,來一場乒乓球混合雙打的運都沒問題!”
“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我們還要去練歌呢!”
“練歌?我的樂器房也可以練啊,現在家裡正好沒人,你們扯著嗓子唱,也沒事!不會影響到別人的!”
於是,他們一起樂器房練了一個小時,袁正北用鋼琴幫他們伴奏。
估計樂器房的沙發也就只能用半年了。
“對了,北仔,霍先生來電話了,讓你回來後,給他家裡回個電話!”
“嗯,好,我一會兒回!你們還要練歌嗎?”
“練!不過,我們這次要去錄音室錄歌了,我們走了,拜拜!”
“哎,真不練了啊!”
兩人出來院子,袁正北新寫給他們的歌曲太好了,他們要好好的練習幾天。
“喂,霍伯伯,你找我啊!”
“你去找鄧廣融了?”
“去了!估計他跟水房賴-賴東昇一樣正在逃亡的路上呢!”
“你啊,沒動手就行!我接到訊息,他們死的人當中,有一個的身份是政府的官員,我估計港島警方會藉機對你發起問詢!”
“藉機?”
“對!因為你收購和記黃埔,對港島現在的不列顛政府來說,是臉上很沒有光彩的事情,他們巴不得你醜聞纏身,好拉低你和記黃埔的股價!”
“哦,我想想,那個李某人動用關係了吧!”
“呵,你還真是隻小狐狸,沒錯!他的確也在背後使力了!”
“等會兒,他也在,那就是還有人,是誰?”
“哈哈哈,小子,你不是聰明嗎,你猜啊!”
“切,難不成是劉融菊?”
“嗯,就是他!”
“我去,這才過去1個多小時,劉融菊就能插手?”
“不錯,別看他因為廉政公署逃到楓葉國,但警隊裡還有不少他的手下,你小心應對吧!”
“嗯,我知道了,謝謝霍伯伯!”
掛完電話後,袁正北又給自己的佳藝電視臺打了電話,讓他們去半山別墅36號去做新聞採訪。
同時自己又打出去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