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陳小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回答：“是的，我帶女朋友來瞧瞧，讓她長長見識、開開眼界。”

陳小凡禮貌地給肖莫漓父女做了介紹。肖莫漓的目光在楊秀珍身上停留了片刻，內心瞬間被失落佔據，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嫉妒。她怎麼也沒想到，陳小凡這麼快就有了女朋友。

肖父看著氣質出眾的楊秀珍，客氣地問道：“請問您貴姓？”楊秀珍微笑著回應：“免貴姓楊。”肖莫漓緊接著追問：“在哪裡工作呀？”楊秀珍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回答道：“這是私人問題，無可奉告。”肖莫漓的臉色瞬間變得不悅，略帶嘲諷地說：“是身份低微，不好意思說吧。”楊秀珍只是淡淡一笑：“恭喜你，答對了。”

陳小凡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地反駁肖莫漓：“你把我當王飛慶了？”肖父閱歷深厚，他沒有像肖莫漓那般衝動和無禮。他仔細觀察著楊秀珍，察覺到了她與眾不同的氣質，那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根本無法偽裝，怎麼看都不像是平凡之人。肖父趕忙說道：“莫漓，別亂說話，人家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