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妍夏卻絲毫沒有退縮,她向前一步,說道:“霍梓渠,你以為有錢就可以隨意欺負人嗎?景越秀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你不能強迫她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景越秀感激地看了匡妍夏一眼,心中湧起一股溫暖。她知道,在這個時刻,匡妍夏的支援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陳小凡目光堅定,嚴肅說道:“霍大主席,你最好收斂一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僅自己完蛋,還會連累家人。”霍梓渠卻滿不在乎地哼道:“你當我嚇大了。”
此時,蕭子信面露不悅,挺身而出:“你想對付陳小凡,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霍梓渠眉頭緊皺,心中充滿疑惑,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匡妍夏和蕭子信都站到了陳小凡那一邊。要知道,匡家蕭家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學校的大禮堂內燈光璀璨,全校師生齊聚一堂,期待著這場重要的晚會。副校長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舞臺,主持這場會議。
他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道:“在開會之前先說一件不好的事情,景越秀盧瑤雖然是優秀學生,但是學習態度有問題,有缺考課程,不予畢業。”此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景越秀和盧瑤。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兩人一臉平靜,沒有任何表示,彷彿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副校長並未在意兩人的反應,繼續說道:“今天的晚會,來了三個重要人物,省教委薄副主任,盧氏集團盧董事長,匡氏集團的匡董事長,大家歡迎!”臺下的學生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等到掌聲平息後,副校長說道:“現在現在請薄副主任給大家講話。”
薄副主任走上臺,那銳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副校長,他聲音洪亮且嚴肅地說道:“我想請問副校長一個問題,景越秀盧瑤確實缺考了嗎?”
副校長沒想到薄副主任會在這個場合問出如此尖銳的問題,頓時有些措手不及。缺考只是他為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編造的藉口,此刻他的內心慌亂不已,但仍強裝鎮定,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是……是缺考了。”
薄副主任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他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你是霍梓渠的姨夫,霍梓渠家裡有錢,還仗著你的勢力為非作歹。”
副校長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慌張地反駁道:“絕沒有這種事,薄副主任,您一定是誤會了!”然而,他顫抖的聲音和躲閃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薄副主任面容冷峻,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面前已經汗流浹背的副校長。“我們早就開始調查你了,你的問題很嚴重,本來我想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可是居然招惹到我頭上了,我能放過你嗎?”薄副主任的聲音低沉而嚴厲,彷彿帶著千斤的重量,壓得副校長喘不過氣來。
副校長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他顫抖著聲音說道:“請你說明白好嗎?”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會惹來如此嚴重的調查。
薄副主任冷哼一聲,朝臺下喊道:“瑤瑤,你上來。”
在那寬敞明亮的學校禮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身姿矯健、如同飛鳥般躍上舞臺的盧瑤身上。她的出現,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盧瑤的這一跳,展現出的不僅僅是她出色的身體素質,更像是在向眾人宣告她的與眾不同。當她面帶微笑,從容地向薄副主任打招呼,“舅舅,你好”,然後又向盧董事長打招呼,“爸爸,你好”。臺下的眾人都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低調謙遜的盧瑤,竟有著如此顯赫的家庭背景。
盧瑤,這個一直默默努力、從不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