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鳳帶著陳小凡和張曉萌兩人前往了秦家別墅。秦少鳳回家後向父親說明了此番的來意,說是帶陳小凡來給爺爺治病的。
聽了女兒的說法,秦父打量了陳小凡一番,認為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可信。他自己見過諸多名醫,深知學醫艱難且耗時頗長,能成為名醫者年齡都不會小。一個年輕後生,又沒學過醫,怎可能會治病,莫不是個騙子?自己父親的病請來不少名醫診治,皆束手無策。於是,他直接就要將陳小凡趕出去。陳小凡倒是不急不躁,說道:“秦叔,您昨晚行過房事,可精力不足,已然疲軟,無法滿足配偶的要求。長此以往,是會影響感情的。”
秦父起初大為吃驚,自己這私密之事,因覺著難為情,從未對旁人吐露。沒想到此人竟能察覺。秦父暗自思量,這個年輕人倒還真有幾分能耐,可同時又覺得極為尷尬。這事兒著實難以開口,實在不適宜對外人道出,可如此機密之事竟被他給看穿了。聽到這個令人尷尬的問題,張曉萌和秦少鳳兩個女孩子頓時漲紅了臉。張曉萌強忍著笑意,想著對方身份尊貴得給面子,只是忍得實在艱難。
秦父也意識到陳小凡確實有點本事,說不定這是個契機。即便治不好,也就如此了,實則也沒什麼大損失。“你真的能治好家父的病嗎?”陳小凡回應道:“我要見過病人才能決定。”秦父說道:“好,你們跟我來。”
陳小凡一行人跟隨秦父來到了另一個房間,只見床上躺著一位老人,頭髮全白,眼窩深陷,面板佈滿褶皺,整個身軀瘦骨嶙峋。陳小凡探查過病情後,對秦父說道:“爺爺年輕時嗜酒喜肉,當時影響尚不明顯,然而年歲漸長,身體機能衰退,體內毒素無法排出,積累多了又進一步加速機能退化,從而形成了惡性迴圈。此外,精神上還受到了刺激,多種因素綜合起來,便導致瞭如今的狀況。”
這些問題秦父心裡是清楚的,以前的醫生都曾提及過。清楚歸清楚,然而卻沒有治療之法,能夠進行治療才是關鍵所在。他問道:“那依你看該如何治療呢?”陳小凡說道:“常規的辦法已經不管用了,只能強行排毒,還需要準備一些物品,一大桶可以飲用的溫開水,適量配上鹽和糖,一根長吸管,一個用於接糞便的大盆,兩個和床高度相同的凳子,一個排風扇。”秦父便吩咐人去準備東西了。
片刻之後,東西均已準備妥當,讓其他人都退了出去。陳小凡與秦父為老爺子脫去衣服,將水桶放置在頭旁,吸管的一端放入水桶,另一端置於老爺子嘴中。讓老爺子兩腿分開架在凳子上,下面放置便盆,電風扇接通電源,對著視窗開啟吹風。接著也讓秦父出去,陳小凡拿出了針,為老爺爺施針,在其頭上和胸前紮了針。不一會兒,老爺子有了便意,下身激流噴湧而出,噼裡啪啦響個不停,房間裡瞬間瀰漫著臭氣。見施針已然起效,陳小凡也迅速退出了房間。
十分鐘後,陳小凡進去收針,並讓秦父派人收拾房間。重新收拾一番後,老爺子的氣色好了許多。原來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如今居然能夠說話了,手也能活動了,雖說說話頗為費勁,但終歸是個良好的開端。陳小凡對秦父講道:“爺爺現在能坐起來了,還需要兩天的針灸治療。往後要戒酒,肉也要限量食用,飲食應以清淡為主。要是不控制飲食,以後恐怕還會再犯。”看到父親的病情有了明顯好轉,秦父對陳小凡的態度已然大變。請了諸多名醫都未能治好的病,竟被一個年輕人給治好了,此人身手不凡,前途無可限量。秦父對陳小凡已然刮目相看,態度也恭敬了不少。
秦父將秦少鳳單獨叫來問話,打聽陳小凡的出身來歷。秦少鳳與陳小凡在同一所學校,不過平時兩人並無往來,陳小凡平日太過低調,所以秦少鳳對他的瞭解也很有限。陳小凡和秦少鳳在同一所大學,陳小凡只是個大三學生,比秦少鳳高一個年級,所學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