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釋懷。”

“其餘師姐已經各奔東西，很難在找到行蹤和交談的空間。”

“我來到了和艾拉約定好的地方，但卻並沒有在那裡看到熟悉的人。”

“那裡....只有一道墓碑。”

“雖然我早就知道短生種的壽命很短，也預見到了碰上的艾拉可能已經老了的可能性，但沒想到她甚至沒有活到四十歲。”

“真的太短暫了，甚至無法讓我在遠征後見她最後一面。”

“我在她的遺物中找到了一個筆記本，那是留給我的。”

“第一頁寫著，【不知道素衣師姐何時會結束遠征。】”

“接下來大概都是這樣的話語，雖然有些凌亂但卻大差不大。”

“直到最後一頁......上面的文字是【素衣師姐，我不想死。】”

素衣的聲音帶上了幾絲顫意，而正當三人打算去安慰她的時候，她卻又莫名其妙的笑了出來，而後繼續有些落寞的說道。

“當我的眼淚落到筆記上，卻看到被打溼的紙張能看到背面的字型，背後還有一行清秀的如同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書法作業時那般整齊。”

“【開玩笑的。】”

“【能遇見大家真好，晚安，素衣師姐。】”

“正經了一輩子的傢伙在最後開了個莫名其妙的玩笑，不知是帶著幾分真幾分假，但我當時卻是抱著她的墓碑哭了整整一個星期，哭的都虛脫了。”

她的臉上帶了幾分灑脫的笑意，不知是在幾個小輩面前逞能，還真的已經放下了。

看著桂乃芬的樣貌，她似乎想起了很多事情，但說出大抵是對生者不大禮貌的事情。

便又繼續對著蓮說道，

“這就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她將腰間的那柄軒轅揮了揮，在空中散出了點點墨跡。

“至於兩柄軒轅的事情，我手裡的這把是我的【墨染香】而已。”

“之所以擬態成【軒轅】的樣子，也是因為我的變化稍微大了些。”

“自在的【墨染香】已經很難發揮出我的力量了，但【軒轅】卻是正好。”

“我手中擬態出的【軒轅】只會比原版更加強大，於是在裳裳能提的動劍的時候，我便將正牌的軒轅送予她了。”

一邊講述著往事，素衣劍首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臉讓自己能清醒一些，而後看著三個各自帶著心事的小傢伙說道。

“好了，不愉快的事情說到這裡就好了，你們還沒吃飯吧？”

“便先隨我出去對付一口吧，我請了一個月的假期，可以陪你們稍微在曜青仙舟逛上一逛。”

素裳和桂乃芬都齊聲叫好，而後便跟著走在前頭的素衣朝著外面走著。

但蓮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意思被素衣劍首特地帶過的情景。

那就是她為啥要把自己過去的形象寫成百合痴女？

甚至都因為涉嫌侮辱劍首過不了稽核了。

黑粉頭子竟然是我自己，好奇妙的展開，有種把自傳寫成色情小說的美感。

難道說素衣劍首之前其實真的是那般形象？自己的先祖還真是跳舞發家的？

還有，凌霜竟然真的靠著倒賣周邊賺了一大筆錢。

蓮現在頗有一種看完一本小說正在吐槽後日談的感覺，這一切似乎離他太遠，以至於沒什麼實感。

又或者說離他太近，近到彷彿主人公之一就在他面前問他是吃烤肉還是火鍋。

蓮搖了搖頭，將胡思亂想拋在腦後，跟上了三人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