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手上沾染了多少的鮮血,只是因為她信任了他一次,他便覺得自己善良……
看著瑞安清澈的眼神,雪歌有些恍惚,自己從來不善良,她的心中隱藏著太多的算計,做任何事情都將利益擺在最前方,一旦有人阻擋她前進,她會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刀將阻礙清除,這樣的她,怎麼會善良。
見雪歌神色變幻,半響沒有說話,瑞安也沒有多想,對雪歌說道:“我說的那個方法,並不能將你臉上的疤痕祛除,而是能夠利用一些東西將其隱藏起來,恢復你原來的容貌。”
還有這樣的辦法?雪歌疑惑的看著瑞安,等著他的解釋。
瑞安整理了一下思路,便開口說道:“是這樣的……”
他用最簡單的敘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雪歌聽過之後,整個人都愣在那裡,瑞安所說的方法,別說見過,就是聽都未曾聽過,不用問,一定又是他自創的。不由得的在心中讚歎一聲,瑞安真是個天才。
所以,雪歌又成為了第一個嘗試他遮蓋傷疤之術的第一個實驗者,最終的結果無法預料,但雪歌還是決定嘗試。
若是成功了自然好,但若是失敗了,她也不會失望。對於雪歌的支援,瑞安感動的雙眼淚汪汪,眼看就要撲向雪歌,被她急忙制止了,一看到她還不能動彈的右臂,瑞安立即換了個表情,歡快的道:“該換藥了。”
……
“附近全部搜尋過了,最近的城鎮便是平湖,若是有人救了她,必然會到那裡求醫。”女子分析了一下,便下了命令,一行人朝著平湖鎮而去。
一行十來人順利的進了城,還未來得及落腳就急忙分散去各個醫館大廳,為首的女子正是將雪歌帶走的那個侍女。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守城的官兵看了她的背影許久,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畫像,立即反應了過來。
幾個人一商議,立即派人去縣衙通知上級,另外兩人藉著巡邏的名義,遠遠的跟在那個女子身後,等著上面派人再來抓獲。最初就有人告訴他們,這名女子會武功,危險性極高,若是發現要立即上報,不能輕舉妄動。
誰都不想丟了小命,所以嚴格的按照上級的安排來做,就算最後沒有抓捕成功,沒有功勞也不用承擔責任。
府衙之中,容琛聽著手下人的彙報,眉頭緊緊的蹙著;嘆了一口氣:我能感覺到你就在不遠的地方,你到底在哪裡?
許久之後才轉身,吩咐道:“收拾一下,趕往下一站吧。”
剛剛說完,一個守城官兵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險些撞到容琛的身上,縣令臉色立即就變了,呵斥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那名守衛額頭全是汗,一路從城門跑到這裡沒有停頓,累得氣喘吁吁,顧不得休息就開口道:“大……大人,出現了。”
縣令不悅的瞪著他:“什麼出現了?說清楚點。”就在他詢問的同時,容琛已經反應了過來,一把抓過守衛的手臂,急切的問道:“是不是畫像上的人,她在哪裡?”被容琛追問著,守衛點了點頭,確實是畫像上的人出現了。
下一刻,所有人的臉上都閃過一抹驚喜,又聽容琛道:“快帶我去。”
之後,來不及休息的守衛又帶著容琛一行人急匆匆的離開了縣衙,半道上遇到又來傳訊息計程車兵,聽說那人在一家醫館中,便立即改了方向,朝著醫館而去。
幾人遠遠的在街道的拐角處隱藏了身形,先打量了一下,發現果然是青寶描述的那個女人,平凡的臉上帶著風霜,正在向醫館裡的大夫比劃著什麼。看了好一會兒,發現只有她一人,並沒有見到雪歌的身影,容琛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抓著那守衛問道:“她和誰一同進城的?身邊有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