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人發現了自己是
貨,那可就大大不妙。
自己雖然不懼,但凌劍現在卻是重傷難行。此時此刻,實在不宜再生事端。
剛剛拐過一條街道,突然聽見前面傳來打鬥聲,凌天不由大奇。難道在這明玉城除了自己一方的人還有別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捋玉滿樓的虎鬚不成?聽的聲音就在自己必經之路的前方,凌天暗笑一聲,舉步前行。
“放開我,為什麼要抓我?我做了什麼?你們憑什麼隨便抓人!”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尖銳,甚是激怒,還帶著絲絲的恐懼與絕望!前方的打鬥已經平息,顯然已經抓住了那膽敢抗拒抓捕的人。
但凌天一聽到這個聲音,卻是頓時愣了一下。這個聲音,居然是如此的熟悉!凌天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個人的面容,不由大是奇怪:以她的身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居然還被瑜伽的巡邏士兵抓住了?真真是奇哉怪也。
心念一轉,疾步向前,拐過一條街道,正見到遠遠的一二十人的一隊身著淺藍se衣甲計程車兵,押著一個瘦小的身影,正朝另一方巷口走去。那瘦小的身影猶自在不斷的掙扎著,身上卻已經被捆的嚴嚴實實。
見他掙扎不休,一名帶隊的軍官不耐煩起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罵道:“再不老實,老子現在就宰了你!”突然‘咦’了一聲,捻了兩下手指,放到鼻子下邊嗅了一嗅,格格怪笑道:“真他奶奶的怪事!這小子臉上看起來黑的跟塊碳似的,怎地摸上去卻是如此的滑溜?該不會是個雌兒扮的吧?”
那瘦小的身影一聽到這句話,頓時渾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目中射出恐懼之極的神se。
那軍官本也是隨口一說,並未當真,但見到他的舉止異常的緊張,可說非常之反常,不由納悶起來,仔仔細細看了他兩眼,突然獰笑一聲,一伸手抓住他衣襟,用力一撕。
“嗤”的一聲破帛聲響,那人的上身衣服頓時被撕開,但由於被繩索綁著,卻是沒有一撕到底。即使這樣,眾官兵卻也是人人都抽了一口冷氣,頓時看直了眼睛,十幾雙se迷迷的眼光同時射了過去,饞涎欲滴。
那撕開的衣襟之下,竟然是一片瑩白如雪的肌膚,光亮耀眼,雪白粉膩。胸口之下,隱隱可見一片傲人的隆起,卻是這一把撕斷了裡面束胸的布帶。
“果然是個雌兒!老子居然幾乎走了眼。”那軍官大喜的叫了出來:“他媽的,昨天下半夜就被從熱被窩裡拖起來,一直到現在,辛苦了一天一夜了,總算可以爽一爽。兄弟們,找個地方辦事,人人有份,絕不落空!”
十幾名士兵一起歡呼起來,一時間淫笑聲響成一團,居然還響起幾聲響亮的口哨,人人眼中均是冒出淫邪的光芒,那軍官在這被綁的女子臉上輕輕擰了一把,嘿嘿笑道:“小妞,看你的樣子,還是個雛吧哈哈!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大爺們一定讓你爽到家,讓你做夢也忘不了大爺的好嘿嘿…”
那女子猛地把臉別過一邊,目中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大罵道:“惡賊,如此喪盡天良,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不會放過我?哈哈哈…”那軍官大笑一聲,獰聲道:“你會求我不會放過你的,不過,那卻是在床上,在老子的身子下邊,哈哈…”
“呸!”那女子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恨聲道:“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幫禽獸得逞!”
“死?哈哈,你死就能逃脫了嗎?放心,老子會讓你死的,不過是欲仙欲死。哈哈…”那軍官淫邪的大笑著,宛如逗弄一隻已經落入網中的獵物,滿臉輕佻之se。
“惡賊!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那女子大罵著,死命的一掙,居然衝上了一步,狠狠地一張口咬在了那軍官正要撫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