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懲戒堂弟子,駐守山下。這次,二界之眾圍困了我們宗門,若不是他的失職,眼下,或許就不是這個局面。”
“那也罪不至死啊……”極限峰眾弟子紛紛傳來不滿的聲音。
“哈,怎麼,你們卡努努現在是要清理門戶嗎?”天神調笑的聲音傳來,“人,到底是交還是不交?交了人後你們大可繼續,也不必讓我們一群外人看笑話。”
就在這時,另一道聲音從空中傳來,“既然知道自己是外人,那麼也該有點自知之明,我們門派的事何時輪到外人說三道四。”來人落在了殿中,而另一人尾隨他至大殿,落在了小手的身邊。“洞瑀他……”
“他來了,我們知道了。”
聽到了他的聲音,司徒便知他出現了。此時此刻,她百感交集,不是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而是她深知,他對眼前這所謂的天神那至死的恨意,就算他功力高深,可也終究還不是那人的對手。她怕他,因恨而失了理智!“君禾?”她開口,他這才鬆開抓著那魔君的手,瞬移回到了她的身邊。她皺著眉,不再開口,視線卻停留在那兩人只見。那一向不喜在這些場合開口的他,今個以來,便引來了所有人的注目。
第十九章 一觸即發
“佐岸。”只見他一身紅袍,負手而立,開口喚著他峰下的弟子。
“在。”那見了掌門也極少跪下的弟子,一見峰主喚他,立即俯身跪下,而他身後的一眾極限峰弟子,也隨著佐岸,跪了下來。
“眼下,門派是何情況,你們比我清楚。其他事,容後再議。”他一開口,佐岸接命,剛剛還叫嚷著的一眾極限峰弟子都沒了聲響。
“原來是小小的一峰之主,陽光掌門,你這掌門做的,倒還不及一個峰主威望高啊。不過,這位修士,倒還不錯。不如,也隨我回了天界,我可賜你仙籍,如何?”他說這話,不過也是玩笑,擺明只為看那兩位掌門的笑話,堂堂峰主,去了他天界,也只不過是個小小仙子,諷刺之意,處處可見。
只見那紅衣男子一聲冷哼,“好個天神大人,倒是貴人多忘事,你可看看清楚,我是誰?”
“哦?莫不是你還大有來頭?”他端詳了許久,始終記不起來,對面這兒會是誰。那人見他許久沒有聲響,一聲輕笑,“你可記好了,我正是當年被你差點滅了滿門的魔界凌塵君之子張洞瑀,你當年還親手廢了我一身修為,怎麼,你忘了?”
“所以,你是要為父報仇了?”天神聽完他的話後,又細細打量起他,“不自量力。”而他身後的亞亞也是一臉震驚。他不知張洞瑀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段過去,想必,天神和張洞瑀這一戰是必不可免,而澤夕她……已和天神,如同世敵一般,若兩人一戰,她勢必會捲入其中……他有些擔憂地看向司徒。而她,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無法猜測到她此時心情……
只見這兩人之間一觸即發,就在天神要動手迎擊之時,亞亞開口,“大人,此人傷不得……此人是澤夕的……”
天神皺著眉,沉著臉看著張洞瑀,又聽亞亞說著,“此人是她在這十幾年間。感情羈絆最深的人。”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天神聽完之後,冷言道,“那這個人。更是非死不可!”
亞亞身子一震,出手相攔。“大人,那樣一來,恐怕澤夕她只會更恨你。”
“恨我也好過落得跟她結界一個下場,真不如。當初撥了她的情根好。”他阻攔的手一下鬆開,在天界每一個人心裡,火鳳澤豔便是為情而亡的。“不。”他又回頭,喊著前面的天神,澤夕的個性他很清楚,越是逼她。她便越是向著要掙脫……“大人,不能殺他啊。”可他這一句話,說得為時已晚。這兩人已相鬥在了空中,只見兩團身影已極快的速度在移動,看不清誰是誰,只依稀根據著各自一身袍子的顏色辨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