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雖說有著無數熱情,可奈何。我們幾個在今年招收的弟子之中,算上末尾之流。我們的根基不好,幾乎都是五系靈根。在兄弟之中,也唯有我一人是四系靈根,也有幸,做了幾個兄弟之首。可前輩們常常教導我們,根系不好的,只要弟子練的紮實,日子久了,也能超越一些兩系三系靈根的弟子呢。我們也一直揣懷著美好的心願。可沒有想到……”
說道這兒。那人又是落下淚來。司徒難以理解,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淚水,忍住想抓了他。丟回煉藥房裡,研製種能讓人不斷落淚的丹藥,去拯治拯治多多的心情,開口問道,“沒想到什麼?這個和司徒峰主又有什麼關係?”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司徒聽著這句話,皺眉,心下想著確是,這個人怎麼每次都是這句話,也說不累啊。什麼我有所不知,有所不知。本峰主要是知道,還在這兒和你們這幫人廢話個什麼勁?
“正是因為聽聞了純水峰司徒峰主的可怕,才沒有弟子願意來純水峰啊。而我們幾個。在其他幾座峰呆了之後,發現,只能過得了純水峰的入門考核,所以,只能選擇留在純水峰了。”他說完這些的時候。身旁另有一弟子憋屈地開口說道,“俺一點也不想當大夫……”
此時的司徒猶如被雷劈中。“你說……純水峰的弟子,都是大夫?”
“給人看病的,不都是大夫嗎?我大牛上山,是為了學仙法!舞劍弄刀才是大牛喜歡的。而不是跟個大夫一樣,拿繡花針,扎扎人給人治病的。”那為首之人看著驚呆的司徒,一想這位大哥也是純水峰之人,想必是不喜大牛這種說法,立即一拍大牛的腦門。
“大哥別放心上,大牛說話就是不經腦子。”
司徒好不容易回過神,“那你們幾個,大晚上的在這裡,究竟在說什麼。”
“哎,也不瞞大哥,兄弟們正是在商量如何從卡努努逃下山,回家去呢。”
“為何要逃走?難倒就是因為呆在純水峰讓你們不快?”
“哎,大哥你有所不知……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們實在沒有什麼天分,與其在這裡消耗光陰,還不如回到人世,過自己原本的生活好。”他說到這裡,那個叫大牛的傻子又開口說道,“大牛怕餓肚子,這裡都不給吃的,只要辟穀丹可吃。一點也不好吃,還是餓。”為首的見狀,急忙開口說,“大牛那是嘴饞。”
司徒這可是越想越不明白,在她聽來,這些可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況且,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讓他們這麼害怕自己。
“要離開卡努努也未嘗不可。每年都會有弟子離開,也不在少數。你們為何要逃呢?”
“大哥啊,你是有所不知啊。本來要離開卡努努確實不難,可這要離開純水峰卻是極難的。聽說,司徒峰主一向陰晴不定,聽說,只有被她踢下去的人,從來沒有主動離去的人。”她一聽,轉念一想,好似確實如此。這個事,確實像她的性子會做的。哪有被人先嫌棄的份,她看了眼,眼前的幾個人,要不是她現在扮的是猥瑣弟子,定要讓這些人好好領教領教純水峰峰主的厲害,讓他們全部明白,能留在純水峰,都是她對他們的恩賜。他們怎麼能不好好潛心修煉,還想逃出她的魔爪?不對,不是魔爪,是還想逃出這樣一個仙境!她一想自己的水榭風光,頓時覺得純水峰又美了幾分,確實如同仙境一般。
那人見她一個勁的望著自己,也不知她打得是什麼主意,又繼續開口說道,“聽說之前有位師兄,去向卡卡西峰主請辭,正好碰見司徒峰主也在,司徒峰主聽聞他是要離開純水峰,不再做純水峰的弟子,回人間娶妻生子。當下立即一腳將那人踢出殿外,那人被司徒峰主那一腳踢得斷了三根肋骨,怕都爬不起了呢。後來,整個純水峰上下再也沒人見過那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