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手傷了她的自己,會怎麼樣。他忽然覺得那些一點都不重要了。
“君…禾…不…不要…”她連話都說不清,卻始終是垂著眼皮,虛弱地喊著,“不要…不要…不…要。”合不攏的嘴角,流溢位的是血。終究是受了看不見的內傷,若不是連日來他不斷用妖的內丹替她保持不老的容易和壽命,恐怕,她的傷只會更嚴重。那一頭的青絲竟然在日光下逐漸開始也褪去了顏色,他知道,她的妖力正在逐漸潰散。想來這些日子,全因著自己的這一掌做了白用功,他忍不住,翹起嘴角,冷笑著說道,“不是自己的,還真是留不住。”也不知,實在暗示她的那身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妖力,還是暗指她自己。
“你不要再說話了,小牙!大叔,馬上給你療傷。”也不顧及眼前的木君禾和自己的一身內傷,碳立即念決想要替她治傷。
她實在沒有力氣再開口說話,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地推開身上的碳,一個使力不穩,竟是控制不住,往下又摔去。碳也顧不得用術法替她療傷,只得伸手再去抱她。
可她只是看著一步步走近的木君禾,推開自己身上的那雙手,終於開口罵了句,“滾。”
碳看著她傷的這幅模樣,也豈會不知,她這是怕木君禾再傷了自己,而她又沒有辦法再護住自己,這才叫他滾。
“我不走,我哪裡也不會去。”
看著這兩人,木君禾的眼神是越發的冰冷起來,眸子裡的寒意更是讓司徒不由的害怕起來。
她眼中的哀求之意雖然已退散,可那不停滴顫抖著身子卻瞞不了自己,儘管她極力掩飾,木君禾也看得出來,她這是當自己是洪水猛獸,怕得要死呢。
他倒也不著急,看著眼前的那兩人,用冷冰冰的眼神直視,也不開口說話。
司徒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右臂已經是完全動彈不了,她暗中使力,左臂還是能夠動一動的。半支著身子,抬起左臂。直面扇了碳一巴掌。
“滾。”
那一巴掌看似用力,其實也只是打紅了他的臉而已,碳看著朝兩人走來,停在眼前不知為何還沒有動手的木君禾隱隱作笑。最終回過頭,伸手,替司徒理了理她耳角邊的幾縷華話,細緻切溫柔。這一直以來,也是司徒眼中,碳的樣子。
“你別怕,我也不是這麼害怕,其實我這一次來,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的,甚至。我原本還想著,要是我命喪在他手下,或許,你就能明白了,呆在他的身邊又多危險。我知道你心繫於他,可在我看來,沒什麼比保住你,讓你自在的活下去來得更重要。可是,你剛剛,那般妖冶,美得動人心魄。不知為何,被你那樣一吻,我倒也是醉了去。你知道的,我一直待你如妹妹一般,那樣的事,是從來不敢想。也不能去想的。我只是在人界碰巧被你救回,一個成過親,有不堪的過去,沒什麼身份的尋常男子,若不是貌美。還入不了你的眼。可是,你不知道,你的那雙眸子,有多魅惑,我就像入了魔一般,吻著你的時候,一點兒都不想就這樣死了,只想帶著你,去很遠很遠的地方,生活。就算是你大逆不道,我也絲毫,不會怪你。”
看著她眼中的淚,如同珠子一般,一粒粒滾落,他伸手替她抹掉了眼淚,“若不是你,大叔早就死了。”
她知道,他這是在同自己話別。
而一旁的木君禾,在聽著碳的一番話之後,顯然已經不再鎮定。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果然對夕兒有著不一樣的心思!她還吻了他!在自己心心念念替她找妖丹,維繫她日漸衰敗的身體的時候,她還揹著自己,吻了另一個男人,這要他如何鎮定?
木君禾伸手便一把從碳的懷裡將人奪了回來,二話不說,就吻了上去。此刻的司徒根本無意纏綿,也無力反抗,他只是舌尖輕輕一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