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把他打探到的訊息盡數告知後者。蒙木聽完以後,滿意的點點頭,再次往他的手裡塞了塊銀子,而後便起身結賬,帶著小枕頭離去。
這一人一獸離開未多久,酒肆中的眾人就開始了竊竊私語。話題,自然是圍繞著蒙木進行。
“我看此人,八成是衝著張老頭去的。看他藏頭露尾的模樣,顯然不是什麼好人。那老騙子,這回怕是有難咯。”開口之人,正式先前與張天師有口角爭執的書生,他的語氣裡難免有點幸災樂禍。
“那倒也不一定,他要真有那心思,幹嘛不自己追上去,還要吩咐店小二,多此一舉。”有人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樣做更加隱蔽,不容易惹人懷疑!”書生解釋道。
“就算真是衝著張天師去的,也有可能只是打探點訊息嘛!”
“從他那能打探到什麼東西,不過都是些毫無根據的胡謅,鬼怪誌異而已。”書生不屑。
“你說,咱們要不要通報下鎮上的衙門,萬一真出點什麼事情,張天師好歹也是咱們鎮上的老人,看著他出事,多少有些說不過去。”有人表示擔心。
“費那個勁幹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買賣事情,大不了把吃進去的吐出來唄,鬧不出人命。不用咱們瞎操心。”又有人道。
“就是,就是。來來來,不管他們,咱們自顧自吃好喝好就行!”言罷,這人伸出手來,從酒桌中間的大肉盆裡撈出一塊最肥的肉,塞進了自己嘴裡。旁邊眾人見狀,頓時大罵他不厚道,竟然趁著他們不注意,便揀走了最好的吃食。
酒肆內,隨著他們的吃喝打諢,頓時又熱鬧了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似是再無人去過問關心。
不過,酒肆的掌櫃,卻趁著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偷偷把店小二給叫進了內堂裡,向他盤問起來整件事情。
面對自己的衣食父母,店小二哪裡敢有半分隱瞞。老闆問什麼,他就一五一十的答什麼。
“這麼說,他只是讓你幫他打探,最近鎮上會有哪些人進到山裡去,並沒有提到張天師的事情?”掌櫃有些意外,原本還以為多少會與後者有些關聯。
“是啊。對於張天師,那位客官確實沒有提及。”小二說道,“掌櫃的你想啊,剛才書生跟張老頭鬧那麼兇,後者究竟有幾斤幾兩,那客官估計也已經聽得分明。哪裡還會再去尋那個晦氣。”
“分析得倒也有幾分道理。真是個怪人。不過沒這旮沓事也好,省得衙門到時候追問起來又有麻煩事。”掌櫃點點頭,緊接著話鋒卻是突然一轉,道,“行了,私事已了,現在,你該把那客官塞你的那些銀子充公了吧?別以為就你手快,掌櫃的我眼尖得很。你小子可別想著吃獨食。”話音剛落,他便把手探向了店小二的腰身,打算強取。
“我就知道掌櫃的你沒這麼好心,會去關心那張老頭的死活!這可是客官賞的,哪有充公的道理!”小二自然肯從,這可是他的血汗錢、老婆本,豈能容他人的染指。於是,連連躲閃,誓死不從。內堂裡,一時間與外邊一樣,歡騰了起來。
沒有人留意到,在酒肆的某處陰暗裡,一直都藏著一道陰影,將所有人的言論都盡收耳底。等到此刻,確定再沒有什麼任何有用的訊息,這陰影才在沒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