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一陣無奈,從理智上,他固然知道,這種時候絕不能放過子暈傲,犧牲掉這個女人,很可能便能拯救更多的女人,但是理智是一回事,真正面對這種情況,他卻也做不出把人質和兇徒一起幹掉的事來。
更何況嫦夫人和屈汩羅顯然也都不是那種人,就算強迫他們動手,他們必定也是束手束腳,猶豫不決,也就不可能拿子暈傲怎麼辦。
這種情況下,他一時竟也毫無辦法。
另一邊,一個男子惶惶的移了出來,看著消失的天花板、闖到他家的不速之客,和貼在他娘子身上的詭異yīn影,雙腿發軟:“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自然沒有人理會他。
蝕魂發出yīn險的冷笑,伸出一條黑影,如觸手一般,鑽入女子的褻衣,伸入她的腹下,女子驚惶,女子戰慄,卻又驀的發出充滿舒服和愉悅的嗚咽,那條觸手伸入她最敏感的部位,讓她如chūn水般盈滿。
屈汩羅面紅耳赤,他何曾見過這般情形?
嫦夫人亦是緊皺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那男子看著從來不曾這般放蕩,在顫抖與害怕中發出各種呻吟的娘子,更是目瞪口呆。
劉桑卻在心中快速動念,這**到底在做什麼?他僅僅只是為了示威。在這種時候也要欺負這個女人,給他們顏sè看看?
透過魂魄的鎖定,他能夠感應到,子暈傲的氣息越來越強,這一瞬間,他立時明白過來,子暈傲竟是在療傷。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他正在快速治癒嫦夫人和屈汩羅給他造成的傷勢。
蝕魂一甩,那女人竟朝嫦夫人飛了過來。嫦夫人不敢避讓,因為她一避,這個女人的腦袋就會撞在牆上。必死無疑,於是只好伸手去抓,想要將她接住。
劉桑卻是喝道:“小心。”
嫦夫人心中一驚,雖不知怎麼回事,卻不敢硬接,抓著劉桑躍起,袖子再拂,飛天綾飛向那女子,將她裹住,卻聽砰然一響。那女子的肚子竟然炸裂開來,爆成碎片,連飛天綾都被轟碎。
屋中的男子一聲慘叫。
子暈傲卻已急速飛出屋子,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嫦夫人又驚又怒,縱著一團五彩輕煙。帶著劉桑疾追而去,屈汩羅亦是緊緊跟隨。此刻已是最黑暗的時刻,劉桑只能純粹憑著鎖魂咒術的感應追蹤蝕魂,但是這種感應卻是越來越弱,顯然是子暈傲速度快得不可思議,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以嫦夫人和屈汩羅的速度。蝕魂竟然還能不斷拉開距離,可想而知它到底有多快速,劉桑猜測它必定是在強行施展某種功法。子暈傲也知道,這種咒術的鎖定是有範圍限制的,只要距離拉得足夠遠,咒術的感應便會中斷,他便能從容脫身。
他們追著蝕魂,掠出縣城,縱入山林。
蝕魂的速度竟然沒有絲毫減慢。
嫦夫人冷然道:“他在前方多遠?”
劉桑道:“已有一里,再下去,就要被他逃了。”
嫦夫人道:“他的方向沒變?”
劉桑道:“我猜他正施展某種邪功,途中無法改變方向。”
嫦夫人掠至枝頭,將他放下,冷笑一聲,雙手合在胸前,如蛇一般扭動。
劉桑正自驚訝,心裡想著她在做什麼?卻見嫦夫人突然沖天而起,在夜空中快速一旋,她穿的雖是男衫,姿勢卻美妙得不可思議,以她為中心,漫天漫地,飛出無數火蝶,裹著這些火蝶,她如流星一般往前方縱去。
疾風狂起,就像整個空間都在下陷,緊接著就轟然炸開,一團火柱沖天而起,再翻卷出滾滾的熱浪,內中傳來蝕魂一聲慘叫。
劉桑與屈汩羅俱是看得瞠目結舌,原來這才是嫦夫人真正的本事?
嫦夫人雖然不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