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醒了,還捨得醒過來。”我無奈的一笑,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師傅這話簡直就跟師公如出一轍。那不待見的表情也是。
“師傅。”我討好的一笑,可師傅完全不領情,扔下了一碗烏黑黑的,散發著刺鼻味道的藥。心疼的看了一眼煒兒之後又警告的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師傅一走之後,煒兒小心的捧起了那碗藥“柳姐姐,快和聽小長老說這是好東西哦,這些天柳姐姐一直喝著這個才能醒得這麼快,奶奶說了,什麼,什麼經脈毀了一半,每天奶奶啊師姑啊都輪流過來說續經脈。曾爺爺也來了好幾次。”
煒兒說的平靜,我聽的是心跳,幸好煒兒不知道斷經脈意味著什麼,不然的話就不只是哭成這樣了。
我還以為自己汛期這麼好沒有事呢,原來是給人救回來了,經脈斷了都能續,已經是奇蹟了,還是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接過煒兒手裡的藥,眼都不眨的一口喝下,我不怕苦,就是怕好得慢。
我現在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家裡還有愛撒嬌的夫郎,怎麼也不能這樣頹廢下去。
煒兒沒有經常來找我,他沒有跟我抱怨什麼,我能看出他是被勒令固定的時間才能出現。這也是為了我的傷勢恢復的比較快,不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心思老是飄啊飄,養傷變成了養相思。
除了幾個重要的人知道我就是啞巴大叔之外,其他人都以為我離開了紅梅谷,所以比較常見的幾個人都很疑惑怎麼綺嬅宮裡頭多出了個病人,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們的疑問。
我對他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認識的人,頃刻變成了陌路人,而且還給我編造了一個不告而辭的罪名。不過,丈人給我編個這種罪名算是最輕的了,我也不指望這樣他就能原諒我。
喝下了藥之後,一股暖流順著經脈流於百骸,最後歸於丹田,再運功將藥效收為己用。數天下來,丹田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這種奇效讓我不得不暗恨浪費,昏迷那段時間用的藥都足夠我完全恢復了,可只能藉助外力幫助吸收,只有不到一小半的藥力被吸收。
“謝謝你。”我微微一笑,黎沒有看我,乾脆的收了碗,意思性的躬身,不待我說什麼就走了。
本來黎就冷,可對啞巴大叔還是有一點溫情在,行動間也是多有照顧,到了我真身就徹底的不招待見了。
無視的夠明顯了,還是說他對女性歧視太深呢。黎的年紀也不太大,想起,這裡誰又沒有一點故事呢。不然不會出現在這裡。
我需要守護好自己的幸福,首先需要有好身體,靜下心來好好的養傷。
又是半月餘後,我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也獲准能離開到處走走。第一個當然就是直奔梅園看看我家可愛的煒兒,順便看看兩個小魔星。
“煒兒,煒兒。”進了梅園之後,那沒有人氣的感覺,起碼有半個月沒有人居住了吧,他們跑哪去了?難道是去師傅那邊住了?
坐在那張一直一起吃飯桌子,一起聊天的床邊,一起吵鬧的床上,安靜一起站在搖籃邊看著兩個小魔星唯一安靜的時候。哪裡,都充滿了回憶。
吖吖。
聽見了熟悉的響動,我轉過身,居然是失蹤已久的貓科。“你怎麼這麼久都跑到哪裡去了?”
“你是神嗎?”
一句若有似無的聲音傳來,我環視屋子,並沒有任何人在。
“你是真嗎?”
絕對不是幻覺,又出現了,環顧周圍,我竟覺得是貓科在說話?“貓科?”
“它已經消失了,按照人類的觀念來說,它被我們‘吃’了。”淡淡的聲音,像是孩童的聲音,它的意思是貓科死了,現在軀體被鬼魂之類的佔據了嗎?
“我們是哪裡都不存在的亡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