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雖然她心癢癢,但是這個男人看上去不像是會做出賣隊友的事情。
「生氣了?」邵子渝追上去,牽著她的手一起走。
「沒有。」
程溪順從地被他牽著,兩人在街上散步。
「你今天跟他聊什麼呀?」她漫不經心開口。
「也沒什麼。」他賣了個關子,好一會兒才說出來,「他讓我好好照顧你,不能欺負你,還說了一些你的事情。」
「沒了?」
「沒有了。」見她一臉疑惑,邵子渝不禁好笑,「你難道還抱有什麼期待嗎?」
「沒有。」她很快否定,不給他機會調侃自己。
她覺得現在自己在他面前完全處於劣勢,說什麼都說不過他,把他大老爺們惹得不高興了就把她往床上推,她這是把他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了。
他同事還說他妻管嚴,她覺得,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吃得死死的人。
邵子渝看著她大眼睛裡眨著好奇,偏偏壞心不讓她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走到一個拐角時,他們看到有兩夥穿著不同學校校服的男生劍拔弩張卻被趕過來維持秩序的保安給趕跑了。
邵子渝不屑地哼了一聲。
程溪抬頭看他,「看不起人家?」
「還沒打就跑了,慫成這樣。」
程溪推了他一把,對他說這種話充滿不滿,「人家還是學生,你就知道打架。」
邵子渝反手就拉住她推自己的小手,把她拉近,和她鼻尖對著鼻尖,聲音痞痞的,「你這個好學生還不是跟我這個壞人領證了,嗯?」
微微翹起的尾音透露出他的得意。
程溪噎了一下,竟找不到話來堵他。
「走了,帶你回家。」
他低低笑了,直起腰板就和她並肩走著,兩人儼然是街頭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惹來不少行人頻頻駐足回望。
他剛剛想起她讀書那會兒的事。
他天天下課跑去她校門口堵她不單單是因為年少輕狂的那股勁,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想告訴那群想要欺負她的人,這個女人是他的,除了他誰都不能欺負。
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她從家裡走去學校,他經過時正好看見了有幾個社會氣息的小青年跟著她,眼神貪婪地就像是一匹看見了獵物的狼。
他頓時就不爽了,恨不得衝上去把那群人的臉打歪,居然用這麼色的眼光看著他的女人。
那個時候,他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來看了。
霸道地認為,她就是自己的。
這麼一大夥人跟著她,她不可能沒有感覺到,她正想著要不然以後拉著程澄一起走算了,但後來她發現跟著她的那些人像是消失了一樣,沒再出現在她身邊。
好奇歸好奇,但她並沒有對此很上心,清冷的個性把所有的事情拒之門外。
直到邵子渝臉上多了幾個傷口,每天都跟著她一起回家。
她下意識的不喜歡。
在她的眼裡邵子渝跟那些鬼鬼祟祟跟著她上學的社會小青年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他是大大方方把手插在褲兜裡在她身後跟著晃悠。
只不過他來了之後自己就再也沒遇到過那夥人了。
凝成血塊的傷口沒有被好好處理,放學後她鬼使神差地沒有回家,先是去藥店買了棉簽和消毒水,猶豫著最後還是買了一盒創可貼。
她提著袋子走,到了回到家的那個路口,她把袋子遞過去給他,他挑眉不借接,她臉上掛不住,直接放到垃圾箱上面平坦的地方。
不要拉倒。
程溪懊惱著,自己幹什麼要給他買這個,進了家就沒理他。
邵子渝見小姑娘使起了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