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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麼個渾號,看樣子我在淮西之地,還真的是混出名堂了!”當下說道:“齊兄若是知道厲害,那也不用比了,下回說話小心一點就是了。”

齊大川哈哈一笑,說道:“可惜呀,可惜……”邢小喜道:“可惜什麼?”齊大川道:“可惜你的飛刀沒法和人正面衝突,躲在背後放冷箭的功夫才是天下第一!”

話才說完,眼前兩道寒光閃至,齊大川明知他會出手,卻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動手便動手,百忙中將身子一矮,兩柄飛刀一左一右,從他的頭頂髮髻掠過,相去不過數寸,便在同時,眼前又是一道白光激射而至,直朝他的臉面迎來,其勢已無法躲避,一咬牙,只得伸出右手去接。

那齊大川雖是荊湖鏢局的總鑣頭,往來大江南北,水陸通吃,說出來也算得上是號人物,但他會的不外是掄刀使槍,泅水鑿船這一類硬裡子的武功,哪裡懂得像暗器飛刀之類,需要使巧勁,捏準頭的水磨功夫。只見他大手往前一抓,接著“嗤”地一聲,飛刀直接劃破他右肩的衣服,釘在他身後的柱子上。

原來邢小喜打算讓他當眾出糗,刻意算準了方位,先發兩刀誘他蹲下,第三刀看似往他臉上擲去,其實還差了三寸。他見齊大川果然撈了個空,當場大笑不已,戲謔道:“我就順你的意,朝你正面射你,你瞧你這個樣子……”話沒說完,齊大川一聲低吼,竄入人群當中,朝著邢小喜臉上就是一拳。那邢小喜除了飛刀的功夫了得之外,拳腳上倒高不出齊大山多少,雙方登時打成一團。

人群中勸架的勸架,也有鼓譟吶喊的,亂成一團。那姓張的見狀,不當一回事,只道:“那麼我想在場的,除了這位齊兄之外,應該沒有人反對在下剛剛的提議吧?”頓了一頓,見無人反應,便續道:“既然如此……”轉頭道:“劉兄、康兄,有勞了!”

只聽得在一長聲冷笑中,高大人身後左右分別閃出兩道人影,迅猛無比地撲向丁家兄妹兩人。丁允中大駭,急忙撇下範忠義,分身要去搭救。怎料那兩人武功實在太高,只聽得“嗯氨幾聲,丁家兄妹雙雙被擒。

丁允中見他們兄妹兩人身上要穴被制,投鼠忌器,當即停步。範忠義見己方已經佔了優勢,淺淺一笑,退了下去。另一邊齊大川與邢小喜的打鬥,也早已經被眾人拉開了。那姓劉的與姓康的押著丁家兄妹二人緩緩地退回姓張的身後,立刻就有幾名親兵接手,將刀槍架在他們的脖子上。現場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那姓張的乾咳一聲,說道:“丁莊主得罪了,我們原本可以不必撕破臉,如此大動干戈,實在大傷感情。無奈莊主執迷不悟,一意孤行,說不得我們只好以令郎與令嬡為質,只要莊主交出人來,張某雖然不才,但我擔保不但兩位毫髮無傷,丁家南來北往的生意照做,歸雲山莊仍是淮西第一大莊。”

丁允中怫然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是我不肯乖乖合作,不但要傷了我兩個寶貝兒女,而從此我丁家的生意也沒得做了,說不定放一把火,要將我這不值錢的破莊院給燒了。是吧?”那姓張的訕訕一笑,道:“那倒也不至於。不過要真如此,我們只好請令郎令嬡一同上汴京去遊玩,等過個十年半載,待到莊主哪一天想通了,自當毫髮無傷,平平安安地送他們回來。”

丁允中心知他所言不虛,不過仍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說來說去,總是認定丁某窩藏朝廷欽犯。既是如此,更何待言?不如將我這把老骨頭也一併帶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要我交出人來,簡直不知從何說起。”他見一雙兒女被擒,態度軟化下來,東拉西扯地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希望有隙可乘,再伺機行事。

那姓張的見他如此頑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