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將原本的守宮砂遮擋住了。如果不只是去看,根本就很難發現。“安嬤嬤,將青石粒,橫菊,鐵心蘭搗碎融化在雄黃酒中。”突然吩咐道。
安嬤嬤連忙去準備。一盞茶的功夫,便將攪拌好的幾種藥材浸泡在雄黃酒中,倒在一個器皿中。端在手上,走過來站在一旁
展容顏不解地看著她們。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雖然自己也懂藥,可是卻不明白這幾種亂七八糟的藥材拌在雄黃酒中會有什麼用途。
桂嬤嬤伸手沾了一點雄黃酒,輕輕地在展容顏的手臂上擦拭著。當整個器皿中的雄黃酒擦完之後。原本不見了的守宮砂突然出現在了白皙的手臂上,而且顏色更加的鮮明。
桂嬤嬤冷冷地放下她的手臂。突然一聲怒喝,“王妃,你與秦王成親數月,竟然還是處子之身,而且有意用藥物將守宮砂遮擋住。你竟如此不守婦道?”已婚女子出現這樣的行為已經是大逆不道了。輕則休妻,重則當要削髮為尼。
展容顏錯愕地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一時不敢相信。昨日不是沒有了嗎?怎麼今日又出現了?用藥物遮擋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王妃,王爺差奴婢請你過去用午膳。”突然衣珍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桂嬤嬤一聽是秦王的吩咐,也不為難展容顏,“王妃,你先去用膳。下午奴婢繼續給王妃講。王妃請。”
展容顏呆愣了一下。跟在桂嬤嬤的後頭走出了房門。
衣珍一見展容顏出來,連忙迎了上去。“王妃。”輕喚了一聲,眼見地看見展容顏紅腫的雙眼和手掌,心下一驚,甚是心疼。可是見旁邊的桂嬤嬤板著個臉,雖然很擔憂,可是卻不敢太過表露。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攙扶著。
秦王冷然地坐在餐桌旁。展容顏從屋外走了進來。抬頭時,剛好碰到秦王的視線,故意移開不再看他,直接走到凳子上坐下。
一眼便注意到她略微紅腫的雙眼。想必是哭了許久。雖然心疼,卻也沒有過多的理會。除了用這個方法,強逼著灌輸她那些出嫁從夫的道理,自己根本就拿她沒轍。
衣珍小心翼翼地將湯盛好在一個空碗裡,夾了幾個展容顏喜歡吃的菜放在另一個碗裡。
展容顏將手自衣服下拿出來,剛想拿起筷子。被打得通紅的手掌,到現在還是麻麻的疼,連雙筷子都拿不起。啪的一聲,掉在了飯桌上。
秦王臉色一沉。只見展容顏的雙手紅腫得差不多有饅頭那麼大。試想,這麼冷的天氣,叫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受得了這疼?強抑住想要衝到展容顏面前的衝動,對著站在門邊的桂嬤嬤冷冷地吼著,“桂嬤嬤,你給本王一個解釋?”他明顯地警告過了她們,不得傷害展容顏絲毫,難道她們竟連自己的話都敢無視?
桂嬤嬤驚得忙跪倒在地,“奴婢該死,奴婢知罪了。王爺請息怒。奴婢,是因為王妃的性子過於剛烈,奴婢,才斗膽造次的,請王爺恕罪。”即使沒有看到秦王的冷酷的臉,也被他膽寒的氣勢給嚇得瑟瑟發抖。
臉上的怒氣絲毫不減,強忍住想殺了她的衝動,“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動的?”神色凌厲地掃視著,將展容顏一臉的驚愕引入眼底,冷冷地呵斥道,“來人,拖下去杖打二十。”沒有殺了她已經算她命大了。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懲戒。可是對於像桂嬤嬤這樣的年老的婦女,就算是隻有三大板就足以要了她的老命,更何況是二十?不死都要殘廢。
展容顏驚得怔住。眼見嚇得半死的桂嬤嬤就要被推出去,連忙出聲制止,“慢著!”笑話,她只不過是打了自己幾下,雖然當時疼得差點想殺了她,可是就因為這樣,秦王就要活活地將她打死,這樣怎麼行?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奉命於秦王罷了?像她這麼大年紀,哪裡還經得起這折騰?
原本要把桂嬤嬤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