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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琪公主即將赴南晏和親,卻在這個關頭失蹤, ;她心儀那位來北淵提親的大使安睿候,本以為所嫁的就是他,後來卻得知要嫁的是南晏太子,她氣的在寢宮鬧了好幾天,說要去找南晏的安睿候問清楚,本以為是一時氣話,誰知年關前趁著忙碌守備鬆懈竟真的逃出了宮。
想來也怪她多嘴,三爺回到北淵就病倒了,她心急如焚,一時腦熱竟將南晏發生的事講給了來探望三爺的元琪公主聽,公主任性,當時就說要去找南晏的安睿候問清楚,沒幾天居然真的失蹤,三爺知道訊息當時氣的一口鮮血噴出。
她心裡愧疚難當,既然是她惹的禍她定會盡全力挽回,瞞著三爺偷偷離開晉王府,已經派新月先去追蹤公主的蹤跡,她必將惹禍的公主帶回北淵,再向三爺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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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睿侯府
沐沂邯接過赤雲騎呈上是線報,開啟掃了一眼,心裡暗笑,果不出他所料,元琪那個蠢丫頭果真自己送上了門。
他怎麼可能會讓太子這麼順利的娶到北淵公主讓皇后多一層助力,也多虧元琪真不負所望隱姓埋名趕來南晏送死,怎能辜負了她的一番心意呢。。。。。。
“去安排吧,安排所有探子一路向北追蹤,別讓她活著進入永安城也別活著離開南晏!”
他的漂亮的鳳眸閃著犀利的寒光。
北淵晉王,別怪我心狠,若是你於我的處境只怕我還狠,欲成大事著必先掃平一切絆腳石,儘管你是我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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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兒,什麼聲音?”蕭靜好推開窗欞,伸頭向外看,小蜜兒並不在院子裡。
可是有奇怪的身音,窸窸窣窣的,以前從來沒聽到過。
她不放心,披上斗篷走出內室,決定到院子裡看看。
天已經黑了,這幾日感了點風寒,沐沂邯陪了她一連幾日,今天好了一點他也放心的去幹自己的事了,大早出去了只怕現在還沒回。
“新月!”
她一眼看見那大個子杵在院子裡,雖說黑燈瞎火的,但它的眼睛卻像兩盞燈,原來是這傢伙搞出的聲音。
再次看見它,蕭靜好又驚又喜,難道斥塵衣又來南晏了?
新月喉嚨裡不停發出“咕咕”的聲音,兩隻爪子在地上來回扒動,樣子有點急迫。
蕭靜好彎腰看它的爪子,上面繫了張紙條,忙蹲下將紙條解下來,開啟一看上面寫著:於城郊一敘 ;望到
新月來送信,她當然不會起疑,只是想著斥塵衣即這樣急著約她出去,必定是有什麼要緊事,也不敢多耽擱。
回房加了件厚外褂,披上斗篷,給小蜜兒留了字條,出來對新月說:“你先偷偷飛到後門屋頂上等著我,看到我出來就跟上我!”
新月“咕咕”兩聲,撲騰下翅膀就飛上了天。
蕭靜好見它向這後門飛遠了,立即穿往後門穿,心裡暗暗慶幸沐沂邯不在府裡,也覺得很巧,要是這大個子昨日來,必定會被他發現,指不定今天就上了餐桌變成了烤大鳥。
後門連著廚房,現在正是晚飯時間,人來人往的必定是難出去,雖說沐沂邯並沒有下死令關著她不讓她出去,但是自己這是出去見別國的人,還是個男子,萬一被盯梢也是很麻煩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委屈自己一回了——鑽狗洞。
狗洞在西牆角的一圈花壇後,她貓著腰很輕易的閃了過去,卻發現大黃正趴在他的狗洞前打著瞌睡。
她八歲被狗欺負過,現在見到稍微大點的狗就膽寒,這死狗哪裡趴著不好,偏偏要在這巴掌大的狗洞前面擋路。
如何是好。。。。。。
硬碰硬她是死活沒那個膽子的,可是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