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的腳步就在身周作響，緊張的空氣幾乎要讓他窒息。幸好那幾人也只是粗略掃過，便輕易的將始作俑者歸結為夜風。

第 10 章

四周安靜下來，洛向非的第一反應便是儘快離開，&ot;可是莫雁呢？&ot;洛向非有些猶豫，&ot;就這麼丟在這裡嗎？看樣子，莫雁是自行出門的，剛剛即便難過，也沒有太過掙扎，難道，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們手裡不成？就算是，被這樣欺凌，也實在是太過分了。&ot;咬咬牙，洛向非始終無法下定決心，無視一牆之後的情形。

如此一來，莫雁幾個晚上不在營帳裡的去處，還有他回來時潮濕的頭髮，以及沒有徹底清洗乾淨的味道，都有了明白的解釋。

只是……

為什麼，莫雁？

從周圍的雜物裡揀出一把已經捲了齒的軍刀，洛向非偷偷的回到了帳門口，盡力忽視裡面傳出的y靡聲響，忍住自己作嘔的慾望，靜靜的等待結束，&ot;至少，至少我要看到莫雁平安的走出這裡。&ot;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洛向非的四肢已經凍得僵硬，才聽到帳內激烈的聲音漸漸止息

&ot;結…束了？說好了今天是…最後一次，給…給我吧。&ot;斷斷續續的低語傳了出來，很虛弱的聲線，帶著無力的喘息，卻有不容拒絕的堅定意味。

莫雁…洛向非心裡一陣酸澀，不知該是心痛還是失望。

從布幔的fèng隙中望進去，莫雁正顫抖著從地上爬起，收拾著零落一地的衣物，勉強的套在身上。

那幾個男人中的一個往地下一啐，走回莫雁身前，有腳尖輕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然後猛力踢上胸口，莫雁脫力的身體便如破絮般被甩到了牆上，又重重落下，&ot;哇&ot;的一聲，吐出大口的鮮血。

&ot;哈哈哈…&ot;其餘三人看戲似的大笑著，&ot;小婊子，大爺們肯玩你就不錯了，還敢要錢，大爺就不給，你能怎麼樣？&ot;

洛向非渾身顫抖，幾乎要無法壓抑自己的憤怒，雙目赤紅的看著莫雁在那群禽獸手下毫無作用的虛弱掙扎。

攥緊手中的兵器，洛向非拖過一旁的火把，心中暗暗計算著，將其放置好，又潛回門旁的死角，思忖著適當的時間，好沖入救人。

帳內，眾人的調笑還在繼續，那人又蹲下身，鉗起莫雁的下巴，惡聲說道：&ot;小騷貨，以後最好讓大爺隨叫隨到，不然，小心我們讓全營的人都知道你有多y盪，哼哼，到時候想過來嘗鮮的，可就不只我們四個了。&ot;

隨手往旁邊一甩，那人起身就要離開，卻不防被莫雁一把拉住褲腳，&ot;我們…我們早就說好，你們…你們不可以賴帳的。&ot;口中的鮮血讓聲音聽起來很是模糊，可掙扎伸出的手卻大力的拉扯著，整個身體竟因為那人急欲甩脫的蠻力而在地上不斷的磨動，即便是在洛向非那麼遠的距離，也能看到赤裸的肌膚因此而被劃出的條條血痕。

莫雁如此拼命，那人一時竟然無法脫身，又一人上前，狠命得向莫雁的手上踩過去，緊接著又是重重的幾腳，&ot;小賤貨，還敢反抗，給我鬆開。&ot;

&ot;啊！&ot;莫雁短促的呼叫，又被後面接踵而至的劇痛堵了回去，只是癱在地上喘息，額上冷汗涔涔，可即便如此，手上的力度也仍然不肯放鬆。

無力的垂著頭，任凌亂的髮絲遮住透露太多情緒的雙目，莫雁平復了氣息，&ot;值班時刻出來嫖ji，幾個大爺也算是好的，莫雁本就輕賤，自身生死不足掛齒，如果就此宣揚起來，有幾位大爺一同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