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時,一個五王府的侍衛在不遠處喊了起來:“這裡還有一個活著的!”
白承澤一下子便站起了身,道:“把他押過來,別讓他尋了死!”
兩個五王府的侍衛拖著一個剌客,到了白承澤的跟前,也不敢鬆手,兩個人半蹲著,下死勁地按著這剌客的肩頭。
眾人一起怒視著這剌客,都恨不得拿刀剮了這個剌客。
剌客看起來沒受什麼傷的樣子,只是嘴角沾著血,看著像是被打出內傷來了。
“誰派你來的?”白承澤冷聲問這剌客道。
剌客看著白承澤,一副亡命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不說,老子就一刀刀活剮了你!”一個席家軍的將軍暴跳道。
白承澤上前一步,左腳踩上了這剌客的右手,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剌客還是不說話。
白承澤腳下用勁。
眾人聽見了骨斷的聲音,剌客隨即就發出了慘叫聲。
白承澤鬆了腳,等這剌客緩過了這口氣後,說道:“我再問你一遍,是誰派你們來的?”
剌客兩眼上翻,看了白承澤一眼。
白承澤飛起一腳,將這剌客的下巴踢脫了臼。
一個五王府的侍衛大聲道:“你這會想死?遲了!”
剌客哼哼了幾聲,還是不開口。
“給我用刑,”白承澤命左右道:“留他一口氣就行。”
五王府的人沒動手,席家軍的人接了這個差事。
白承澤轉身又看一眼席琰的屍體,跟幾個席家軍的將領道:“你們幫大將軍打理一下。”
席琰死了之後,席家軍的這幫人等於是群龍無首了,這會兒白承澤說的話,在席家軍中作數了。
白承澤沒有去看行刑的場面,只是自己走過去,連看了幾具剌客的屍體。
剌客在席家軍幾個兵卒的手上,很快就不成人形了。
“說!”一個兵卒把這剌客的臉踩進土裡了,狠聲道:“你骨頭這麼硬,我找只狗來讓你舒坦舒坦?”
“這會兒哪找狗去?”另一個兵卒道:“就勞煩一下馬好了。”
剌客躺在地上,仍是一言不發。
“拉匹馬來!”有將軍吼了一聲。
剌客看見一個兵卒拉了一匹戰馬過來。
白承澤這時也走了進來,說:“你們要用馬拖他跑,拖掉他的一層皮?”
席家軍的將領這會兒都在驚怒之中,也顧不上會汙白承澤這個皇子殿下的耳朵了,一個將軍跟白承澤道:“脫他一層皮太便宜他了!”
白承澤不解道:“不脫皮,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上他!”另一個將軍簡單明瞭地給了白承澤兩個字。
席家軍常年駐紮西北,白承澤知道大西北那裡民風也是彪悍,甚至到了野蠻的程度,但讓馬乾人?白承澤瞪大了眼睛,這種事他完全接受不能啊。
剌客半昏迷間,只感覺到下肢一涼,下半身完全就光祼了。
“再問你最後一次,你主子是誰?”一個席家軍的將軍問這剌客道。
剌客被兩個兵卒硬扳著頭,看到在自己眼前晃悠著的碩大物件後,剌客崩潰了。
“說!”一個兵卒踢了剌客的身下一腳。
剌客要害之處捱了這一腳後,幾乎就昏死過去。
“看來這小子骨頭挺硬,”席家軍的一個將軍道:“把他給老子架起來,老子倒要看看這小子的骨頭能有多硬!”
渾身是血的剌客被人架直起了身體,雙腿向兩邊被拉大到極限。
白承澤背過了身去,不想再看。
馬毛碰到身體之後,剌客突然就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