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江瀟庭站在院門外問道,這個時候,九門提督江大人沒有冒昧地衝上前去,只是大聲問院中的人道。
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臉上糾結的神情,心中對安元志有些不屑,無毒不丈夫,這個時候心軟,就是把自己送上了死地,安元志也不過如此。
雷聲這時在眾人的頭頂響起,轟隆聲,壓住了兩個孩子的嚎啕大哭聲。
“火!”安元志身後的一個兵卒這時叫了起來。
火光在牆頭上隱約可見,王府裡的大火已經燒到了這個庭院的外面。
天空電閃雷鳴,震耳欲聾的雷聲就在眾人的頭頂上響著,盤旋不去。
被侍衛牽著手的大男孩也許是被雷聲嚇到了,突然就甩開了侍衛的手,雙手捂著耳朵,又跑回到了院牆下,似乎只有這道牆能給他安全感。
侍衛只能抱著小的去追大的,另一個侍衛還是手裡橫著刀,護衛在三人的身前,防著安元志這裡放冷箭。
院牆上掉落了一塊小石子,砸在了侍衛的頭上,侍衛抬頭看向牆頭,卻看見整面牆壁飛快地向自己壓過來,灰色的牆眨眼間就到了他的眼前。
坍塌的院牆將侍衛和王襄的二子都壓在了下面,從院外竄進來的火,馬上就席捲了這座庭院裡的樹木。
671上天給的生路
江瀟庭一路找進王府裡來,看到地上的那些屍體,就知道王襄的府裡應該不會有什麼活人了,這會兒看那兩個小孩和侍衛一起被壓在了牆下,江瀟庭也沒心思去想這三人的生死,他看著在院中燒起來的火,腦子裡突然就想到,天下著這麼大的雨,怎麼澆不滅這火?“油啊!是油!”江瀟庭衝院裡的人喊了起來:“快走,想被燒死嗎?快走啊!”
能在大雨中燒起來的火,只能是油火,油浮在水上,水帶著油,順著地勢而下,水流到哪裡,這火就燒到那裡。
江瀟庭看自己喊完了,白承澤和安元志還是站在院中不動,便又衝院裡的袁威和白登喊:“你們都是死人嗎?不知道護著你們的主子走?!”
白承澤看著坍塌的院牆,心裡想著,這是連上天都要給安元志生路嗎?
“我們走不走?”老六子走到了安元志的身旁,小聲問道。
安元志抹了一把臉,刀還是不歸鞘,往白承澤那裡走去。
“快,”老六子回頭招呼衛**們跟上。
白承澤的侍衛看著安元志走過來,都是屏住了呼吸,還是準備要跟安元志拼命。
“把刀劍都收起來吧,”白承澤這時卻道。
侍衛們對白承澤這個命令的反應慢了半拍,方才還準備要拼命,這會兒又沒事了?
安元志在五王府侍衛們的愣神間,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安五少爺笑道:“逃犯都殺盡了,你們還這麼緊張做什麼?”
“元志你能肯定?”白承澤這時的聲音又如平日一樣溫和了。
安元志把一個侍衛手裡的刀往旁邊一撥,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道:“枚ǎ�1�7甯緲吹接腥頌幼唄穡俊?
白承澤笑著轉身,很放心地把後背交給了安元志,說:“我進來的遲,一會兒清點一下人數,就知道有沒有人逃走了。”
“這一次聖上要是罰我,”安元志跟在白承澤的身後道:“五哥你要救我啊。”
白承澤回身拍一下安元志的肩膀,道:“放心吧,五哥不會看著你挨板子的。”
安元志衝白承澤咧嘴一笑,拱手道:“元志先謝謝五哥了。”
“臭小子!”白承澤再拍幾下安元志的肩膀,用得勁都不大,顯得與安元志很親密。
江瀟庭揉了揉眼睛,剛才這兩個人還一副要幹仗的樣子,這會兒又兄有弟恭了?
不但江瀟庭回不過神來,在場的